“被埋了?下去人手挖救呀。”魯一棄雖然也意識到出什麼事情了,卻沒有絲毫的慌亂,言語中的著急也顯得不是十分真切。
“一洞深入流沙填石的面子,沙流石填之後是很難解救的,因為要移開大石,洞中窄小也下不開去手,而且進入時繞彎尋隙,填石後失去了被埋人的具體位置,所以要從此種護墓機關中救出人來,絕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需要費大手腳。”朱瑱命不是不想將倪七救出,而是急切間他也真的沒什麼辦法。
“那就算了,但願吉人自有天相,那倪七能撐到我們破開坎面。”魯一棄此時的話語讓他顯得很是無情、冷漠。
就在這時候,另一路也傳來訊息,也是入到流沙填石的坎子中,有兩個王副官手下的侍衛被埋。其實這挖掘之事根本不需要那些侍衛們動手。但是他們卻怎麼都不願站在旁邊幹看。畢竟這趟對於他們來說是衝著幾代富貴而來,讓別人在那裡挖,怎麼著都不放心也不甘心。所以這一路是朱家破土高手和眾侍衛輪流著在往裡掘進。掘進速度與魯一棄他們這一路相比當然慢了些。
魯一棄聽到訊息,面色依舊平靜,情緒沒有絲毫波動,這些日子的江湖生活,讓他見識到太多死亡,死亡這一概念再難讓他心中有什麼痛楚和驚悸。不過,如果說對活生生的生命轉眼間就如煙逝去沒有一點觸動的話,除非這人這人不是人,或者他自己早已經死去。
魯一棄當然是有觸動的,觸動讓他心裡產生出許多疑慮:為什麼兩路死的都是自己帶的人?流沙填石難道只有朱瑱命知道,那些專職的破土高手難道還不如一個門長在這方面懂得多?還有那倪七到底在和什麼人比賽,拼全力往下挖。這土丘下還有他值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