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再加上挖沙前,摸準填石位置,用碎石塞補其虛落處;挖沙後用稀泥糊封壁面,這樣透過流沙填石的斷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做到這些事情必須有個重要的前提,就是要有水,足夠那個通道周圍流沙吸飽的水,將黏土和和成泥漿的水。也真是天照應,大雨適時而至,這就保證了水的可靠來源。
當有一部分流沙吸飽水份後,聶小指再次將手壁探到沙裡。不過此時他沒再空著手,而是拿著碎石。在剛才已經摸準了的填石虛落位置,把碎石一塊塊塞進去。當填石被支撐穩當了,他便雙手將溼沙輕輕拍實,然後五指齊插,大塊地將溼沙挖出。
背後的老者是行家,他一眼就瞧出聶小指用的方法是極為穩妥的挖沙方法,只有用手去挖,才能感覺出沙子中藏有的東西,才能感覺出填石的存在位置,也才不會帶動一些不穩固的填石動作,這是任何工具無法代替的。而且溼沙雖然被拍實了,要不是雙手手掌、手指上帶著極大虛捧懸提的力道,那大捧的沙子仍是無法掏出的,這說明這雙手掌指力已經到達一個難以想象的境界。
沙子被連續接出,沙子上出現的洞口洞壁隨即就被用水澆溼,再拍實表面並用溼泥抹糊在上面。如此反覆,流沙填石中的洞口越來越深。
往下走是不能直接踩在洞壁上的,也不能借助旁邊的填石做落腳點,所以只好在上面土洞中撐起一根橫木,然後用繩子將人慢慢放下。
聶小指挖出的洞要比上面土洞小許多,他不是“獾行宗”的人,他的目標只是要進到最裡面,不需要也不知道遵循洞口為棺槨可行大小的準則。不過即使這樣,他挖的洞還是有些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