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2 / 4)

小說:血寶狂歌 作者:絕對601

證可靠動作。可是千年前機括的槽道卻很難保證不被灰塵、泥汙粘附阻塞,使得關鍵部件的動作軌道卡澀。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絲線斷了,那部件沒有被拉到位置,也沒有退到原位,而是被牢牢卡死在軌道中了。

“咋辦?”獨眼顯示出的慌張是因為他對被溶漿燒死極度恐懼。他見過自家前輩被古墓中酸液燒死腐爛的情形,而面前的溶漿肯定比古墓中的酸液要厲害好多倍。

“拜託,勞誰駕把我先給滅了,我可不願意眼瞧著自己慢慢被燒化。”柴頭掏出弧形內彎刀,伸在身前,等待著哪個好新心人接過去。

沒有人理會柴頭,只有最後面的鐵匠又將身體往裡擠了擠,並且連連跺了幾下腳,把靴子上燃著的火苗跺息了。

“卡崩”一聲巨響沿甬道傳來,震得幾個人的耳膜嗡嗡的,同時,甬道的道面也重重地震落了一些。

擠在盡頭的人們都沒什麼準備,在這樣一個大震的作用下,身體不由地往前傾,大家雙臂擺動的同時又互相拉扯著,極力保持身體的平衡,那樣子卻像是要撲跌入溶漿中似的。

腳下晃動的人們終於在牆壁的幫助下靜止住了。那已經流淌到鐵匠腳邊的溶漿明顯地頓了一下,也靜止住了。

突發的情況讓大家愣住了,擠在一起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也不敢說話,就像在聆聽生死判決那樣專注認真。

他們沒有聽到判決,甬道中有那麼一瞬間是非常的寂靜。腳邊的溶漿靜止的時間沒有超過兩秒,突然間便快速往反方向流走,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要不是滿地的焦痕、殘餘的火苗和帶有磺味兒的焦臭,都叫人不敢相信剛才這裡溶漿已經逼迫到腳邊。

不管怎麼樣,溶漿退流而對於已經被溶漿圍困得無路可逃、必死無疑的人們來說,應該是天大的好事。所以柴頭想笑,可是他只半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表現出一點笑意呢,便表情怪異地定格在那裡。

其實此時大家耳中被震出的嗡嗡聲還沒有完全消失,卻又聽見由遠而近地傳來連綿不絕的“隆隆”聲響,就像春雷在甬道中滾動。這種奇怪的聲響沒有給擠在甬道盡頭的人們帶來春天般的暖意,而是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從心底生出種恐懼的顫慄,身體更是本能地又往甬道端擠了擠。這樣的擁擠都讓在最裡面的魯一棄和女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隆隆”聲越來越近,近得都可以看到它的存在。只是它所帶來的情形讓看到它的人都忍不住發出絕望的驚呼。

那是甬道頂部發出的聲響,是甬道頂部連續坍塌發出的聲響,這長長的迷宮似的甬道在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坍塌著。

坍塌著的甬道就像一張黑暗的巨口,往魯一棄他們這邊吞噬過來,彷彿是地獄在擴充套件。面對這樣的局面誰都沒有回天之力,只能閉目等待著死神的來臨,只能由得黑暗來吞嚼,只能任憑頭頂上山體的任意碾壓,只能最後再下意識地往後竭力地擠讓絲毫的空間。

幾個人是倒翻著滾入黑暗之中,慶幸的是這黑暗的空間不是坍塌的甬道。最後竭力地擠讓使得身後的牆壁突然倒塌,就在甬道要壓住他們的一瞬間,他們滾裹在那一牆的磚石中一同摔出。

又是一段坡度極大的路徑,連續的滾翻卻沒有讓魯一棄失去知覺,他始終和女人緊緊抱在一塊兒,不管前面要面對的是生還是死。

停下時,魯一棄第一反應就是掏出熒光石。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管亮盞子會不會帶來什麼危險了。

熒光石讓他看到其他幾個人,都被摔得鼻青臉腫的,卻沒有傷到筋骨。

“這裡有‘幻頭線’!”熒光石的亮光才亮起,柴頭就有些興奮地叫起來。“幻頭線”是魯家技藝中常用的一種手法,是將“線帶”或者“平行線”蜿蜒扭轉,讓圖形產生無限延伸的視覺偏差。有這樣的圖形就意味著他們還處在魯家祖先的佈局範圍中,還沒有被困到無望的絕地。

“看來你這眼睛能瞄的東西還真不少,能瞄到實路嗎?”鐵匠說。

“亮盞再高點,我看看‘幻頭線’的扭口在哪裡。”柴頭說。

魯一棄一邊站起身來,把熒光石舉高,一邊依舊平靜地說道:“那快找找,尋條道出去,這裡的火山快噴了。”

其實就算現在有路逃出去了,活命的機會還是不大的,火山的噴發範圍很大,憑他們的腳程很難逃出這範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魯一棄在女人身上成就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後,他就沒再想那暗構金寶,他只想著怎麼才能讓女人活著離開這裡。

這裡雖然有魯家祖先留下的“幻頭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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