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東西不管是從材質還是做工上都是絕好的東西,當然年代就更不用說了,但是魯一棄知道,這樣一件好東西在琉璃廠出不了太好的價錢,這是因為它所起的作用限制了它只具備一根光滑管子的形狀,沒人知道它真正的作用和重要性,更不具備藝術價值。
“如果總弦機點是根管子,有幾種破法?”魯一棄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讓大家有點發楞,因為聽著語氣像是在考他們。
“斷、旋、提、吹、搖。”獨眼說。
“可這管子整個嵌在石壁中,只能瞧見個管口。”
沉默,雖然現在時間已經不允許沉默了,可是大家依舊沉默了許久。
“魯門長,我明白你的意思。”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是鐵匠。“那樣的機點其實相當於一個鎖芯,是需要專用的匙具推搗才能起到作用的。我瞧你剛才開門用的‘楔型釘匙’,是用勃海溝子中的珊瑚鐵晶做成,千年不鏽。這樣好的東西我想不會只是開扇門那麼簡單,說不定就能開那機點。”
魯一棄的表情依舊平靜,但是心中卻是暗暗佩服,真不愧為關外奇工,也就打眼看來看,就將世上少有的東西判斷個準確。
“哎,你找到機點了,在哪兒呢?”女人的聲音很輕,這讓她說出的話顯得更加親暱,就像是小兩口的悄悄話一樣。
“在那裡!”魯一棄的手堅定地指向一個方向。
大家都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可是誰都沒有看到那個他所說的坎面機點的管子口,滿眼能瞧到的只是快速撲閃的無數斧影。
啊!原來坎面的機點在坎面的另一邊,這中間有四十隻巨型石斧在不斷剁砸,坎面的前後沿間距是非常寬的,從他們的立身處到那邊石壁的距離總有十八架樑(坎子家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