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林木的間隙中穿行。但這樣穿行也沒能走太遠,那些大樹與大樹間的間隙中開始夾雜著其他小雜木,雜木也越來越多,擋住可行的間隙,到最後,連邁步的踏點都沒有了。
哈得興從背後上來,說讓他在頭裡砍掉雜木理出一條路來。瞎子心想,既然前面路都沒有,也就說明沒人來過,不會有什麼埋伏。於是把領頭的位置讓給了哈得興。
哈得興掄開手中的斧子,輕鬆地就將雜木砍開。一個是他力大,再則他手中的斧子也真是太好了。
鐵匠的眉頭緊皺著,他好像對自己指出的這條道很是懷疑。如果不是魯一棄也斷定是這個方向,他都有些要放棄這樣走下去。但是魯一棄又是如何知道這個方向的呢?鐵匠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緊跟著魯一棄的若大娘,他的嘴角稍稍牽動了一下,心說,肯定是這娘們兒當大家的面假說不知道準點,背後卻偷偷告訴給那個年輕的門長。
砍開的小道走了足有一里多,穿過林子後他們的眼前豁然開朗。一條寬大的斜坡顯現在他們面前,斜坡兩邊延伸開的全是一人多高的密密雜木,那雜木林密得可能連個兔子都鑽不進來。反倒是在斜坡上零星長了幾棵大杉樹,這幾棵樹卻又是異常的高大,樹齡總要在幾百年以上。
打這兒往遠處看,可以看到連綿起伏的山巒之間有幾座山特別引人注目,因為這幾座山不像其他的山嶺那樣長滿樹木,而是光溜溜的,只有皚皚積雪,打眼看,那幾座山真像個裸體女人的身體屈膝躺在那裡。
“就是那裡,真他媽的像!”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