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線生機。
木質的鋸弓肯定不如鋼釺,才架住活屍就開始彎曲冒煙了。彎曲是因為活屍力量太大,冒煙是由於火屍蟛挾帶的溫度很高。鋸弓在雙重破壞的作用下“咔嚓”一聲斷裂了。
“啊!”柴頭髮出一聲歡呼,門終於被開啟了。
“啊!!”魯一棄發出的是驚呼,他的右手被活屍抓住了。
一隻火屍蟛爬上了魯一棄的手背,尖螯一劃,手背面板裂開一個口子。火屍蟛似乎收縮了一下身體,扁平得就像一枚銀元,從那口子一下就鑽了進去。
“啊!”魯一棄再次發出一聲慘叫,這慘叫不是因為火屍蟛給他身體帶來灼燙,他還沒有機會感覺到那會是怎樣的一種灼燙。慘叫是因為右手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在一片金光閃過之後,他已經不再擁有右手了。
是柴頭,柴頭不知道魯一棄被活屍抓住後會是怎樣一個結局,但他知道要被火屍蟛鑽入身體後會怎樣的悲慘。於是想都沒想,彎刀一揮削斷了魯一棄的手腕。
柴頭的第二刀削斷的是活屍的手臂,因為這手臂正向魯一棄的脖頸抓去。
“快走!你們先走!”說這句話的同時,他揮刀削斷穿在鋼釺上活屍的手臂,這手臂已經快碰到鐵匠的頭了。
鐵匠鬆開了鋼釺,轉身拉起魯一棄就往門外跑。剛邁出門口,他倆又不約而同地停住腳步,回頭看去。
柴頭在那裡拼命揮舞著彎刀,隨著暗金色的刀風劃過,可以看到火苗四散飛濺,可以看到斷肢碎肉飛落,可以看到漿白的屍液飛灑,就是見不到血。
“快出來!”魯一棄大聲地喊著。“付大哥,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