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魯一棄不忍再有人傷亡,不由地也喊了一句。他的聲音雖然不高,那兩人卻立時停住了,就像聽到一句必須絕對服從的命令。
直角人形轉過身來,堆壘的皮肉間射出的精光將魯一棄上上下下踅摸了好一會兒,然後輕聲嘆到:“你這小子真的很好,說實話,我找不到你身上一點缺兒。你的氣相就像塊圓滑的石頭,形走流線,婉轉自然。但只要需要,隨時也能給予對手無與倫比的重擊。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能夠以點知面,以面了心。幾句話之間,你就能將我們的事情和心思抖摟清了。要不是你,我這輩子恐怕都聽不到老殺才那幾句人話,也無法知道他的真實用意。念你這點好處,我本該放你們過去,但朱家對我也不薄,託我之事我又不能不辦。這樣吧,你不是有信心解我這‘無地自容’嗎?剛才我自己已經解了一扣,走了半扣。現在我退走,留下一扣半給你,生死全憑你自己手段和天數吧。”
“是呀,都這把歲數了,沒幾天活了,何必還在意什麼輸贏呀。我也回去了,等哪天閒了,再來聽你說說你那些沒羞沒臊的騷弄事兒。”天葬師話未說完,人就已經飄然而去。
“你個老殺才,耍刀子斷了自己鳥根兒的惡胚,你還是快回去把自己剁吧碎了餵你那群親爺爺吧,聽我騷弄事兒,還是想想你娘是怎麼把你給騷弄出來的吧……”直角人形惡毒地回罵著,而身形像影子般貼著黑石壁,朝五更明的口子那邊飄然而行。突然恍惚了下便不見了蹤影,不知是怎麼走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