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什麼地方工作,你不可能不知道是吧?”顧茗看著秦昇道。
如果她答應了秦昇去幫忙重新鑑定金縷玉衣,無疑就是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面,絕對會讓人覺得她是在譁眾取寵自不量力。
所以說有的時候有那份實力而沒有那份名氣,在鑑定這一行是有些尷尬的,面對名家鑑定出來的結果,就算是你反駁也會顯得有些蒼白無力,而且剛剛開始起步的顧茗正處於這種尷尬的狀態。
除非她遇到什麼能夠瞬間提升她名氣的事情,要不然她就得穩穩的一步一步的來。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放心,不會有人傳出你去鑑定過金縷玉衣這件事情。”秦昇低聲道。
顧茗有些掙扎,她心中可是一直惦記著金縷玉衣的事情的,想要親自上手摸摸看,現在機會擺在了她的面前,讓她想不動心都不行。
“你憑什麼保證不會傳出去?”顧茗再次問道。
“因為有人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秦昇頓了一下,看著顧茗道:“薛奇大師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顧茗點頭。
“到時候薛奇大師也會在場,你只需要裝作他的助手上去就行了,到時候沒有人會注意到你這個小小的助手的,而且……你不是也對那套金縷玉衣一直存在疑問?”秦昇意味深長的笑道。
顧茗心中一跳,很快又鎮定了下來:“薛老不是在國外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而且之前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還有,你怎麼就能把我安排成薛老的助手,他能答應你?”
“你別忘了,喬先生可是薛老的徒弟。薛老一向都比較欣賞有才華有天賦的年輕人,他難得出手一次,這個機會能不能好好的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秦昇丟擲了一個巨大的誘餌。
顧茗聽到這番話,不由眼睛一亮,秦昇的意思,難不成是在給她製造機會?
畢竟薛老一出手,哪裡還需要顧茗這個小蝦米,秦昇這麼非得讓她也參與,除了嘴裡所說的相信她更相信他自己之外,難不成還有別的意思?
可是轉念一想,顧茗又覺得有些說不通。她和秦昇不過只是普通朋友,非親非故的,人家憑什麼大費周章的為她製造機會。
“這件事對你沒有什麼壞處,你只要去鑑定一下,然後把你的答案告訴我就行了。”秦昇見顧茗半天沒有答應,便再次開口道。
顧茗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最後還是想要親自鑑定一下金縷玉衣以及近距離接觸薛老的念頭佔了上風,點頭答應了秦昇。
薛老可是鑑定界極具傳奇色彩的一位人物,關於他的事蹟有許多的傳聞,他雖然被人成為薛老,但他的年齡並不是很大,這個只是大家對他的一種尊稱而已,是顧茗從決定學習鑑定這一行開始就存在在心中的偶像。
只可惜薛老這些年越發的少在公眾面前露面,也不喜歡媒體過多的關注,而且因為享譽國際,還時不時的出國,顧茗迄今為止還沒見過薛老。
當初她聽說喬先生是薛老的徒弟的時候,那可是打心眼裡的的羨慕。
喬先生與薛老這種師徒關係,和顧茗跟王教授這種師生關係是不一樣的。
王教授作為學校的老師,教的學生不計其數,但是他卻沒有專門的收徒弟,一來是覺得自己還得多學,二來是他專心於工作,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可以被稱為師徒關係的,那可是很嚴肅的一種,是要專門行拜師大禮的,而不是就這麼跟在旁邊就算了。
自打答應了秦昇的請求,顧茗就有一點魂不守舍的感覺,經常做事做到一半的時候開始走神,過一會兒之後回過神又繼續工作。
她不知道王教授有沒有聽說薛老要重新鑑定金縷玉衣的事情,畢竟現在外面還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只是王教授這兩天的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在這種忐忑的心情之下,顧茗每天都是數著日子過的,她在等秦昇的訊息,等待能夠摸到金縷玉衣和見到薛老的那一天。
只是她還沒有等到那一天,反倒是把杜豪給等來了。
這天她剛下班,正準備去公交車站坐車回家,杜豪開著自己的車緩緩的停到了她的身邊。
“茗茗,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想問你點問題。”杜豪走下車,攔住了顧茗。
顧茗往後退了一步,直接道:“我沒時間。”
在展覽的時候是不想讓人看笑話,她才由著杜豪說了那麼多話,現在周圍可沒什麼人,她也懶得做表面功夫。
“你放心,我這次不是想來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