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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情況,杜豪的心其實是有一絲絲的失落的,不過這份失落之後卻是對顧茗更加的欣賞。
他就知道顧茗不是那種經不起打擊的人,也知道顧茗在鑑定這方面確實很有天賦,想當初他每次要去買什麼古董都會把顧茗帶在身邊,時不時的聽取顧茗的意見,而現在……
“你過得好就行,你二叔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那個時候我不再公司,所以……”杜豪話說到一半,突然又覺得事情都已經結束了,現在提起也沒什麼意思,便轉口道:“你去看了那邊的金縷玉衣了嗎?”
“看了。”顧茗對那套來歷神秘的金縷玉衣的確是很感興趣,突然聽到杜豪這麼問,覺得杜豪可能是知道點什麼,便耐著性子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套金縷玉衣是突然從國外回來的史有才史先生那裡拿出來的,雖說在展覽開始之前已經傳出了會展出金縷玉衣的風聲,可是大家都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杜豪話音一頓,對著顧茗使了一個往旁邊走的眼色。
顧茗好奇金縷玉衣的事情,縱然心中有些不情願,可還是跟著杜豪往旁邊走了,只不過她並沒有和杜豪靠得太近,而是隔著相當的一段距離。
杜豪見狀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深深的看了顧茗一眼,便接著道:“那位富商準備在國內發展事業,目前需要各個方面的支援,為了讓別人相信他的實力,才費盡了心思將金縷玉衣在這次的展覽中展出。”
“怎麼,他的合作物件有你們杜氏集團,而你卻在懷疑什麼?”顧茗一聽杜豪這麼說,立馬就明白了杜豪的意思。
她和杜豪交往的那段時間可不是假的,杜豪這個人心裡有多少彎彎繞繞的東西,她自問還是知道得比較清楚。
這個男人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遇到事情的時候從來都是先往壞的方向考慮,然後在一層一層的慢慢分析。
杜豪沒有立刻回答顧茗的問題,反而問道:“你既然已經看過了,那你對這套金縷玉衣有什麼看法嗎?”
“隔著玻璃櫃看東西猶如霧裡看花,隔靴搔癢,貿然斷定的話我可是不敢說的,你如果在懷疑什麼,就請你去請人鑑定。”顧茗剛一說完,便看到喬清雅從杜豪身後的方向走了過來:“好了,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前面好幾次都忘了對你說,祝你新婚快樂。”
說完,顧茗也不等喬清雅走進,便轉身離開。
杜豪正想追,喬清雅就來到了他的身邊。
“老公,你不是有事情想要問鄭伯伯嗎,他今天正好也來了這裡,我帶你過去。”喬清雅伸出手,溫柔而不失力度的挽住了杜豪的手臂。
“好。”杜豪看著自己大方得體的老婆,輕輕的點了點頭,暫時的壓下了心中的衝動。
“那咱們快點過去,讓鄭伯伯等久了可不好。”喬清雅衝著杜豪微微一笑,身體自然的往杜豪身上靠了靠。
杜豪看著頗有些小鳥依人感覺的喬清雅,腦中想起剛剛對他不怎麼友好的顧茗,又想到顧茗那身價格絕對不低的打扮,心中沒由來的有些煩躁。
喬清雅並不知道杜豪心裡想的是什麼,她只是在催促杜豪趕快去見人的時候,狀似不經意的朝著顧茗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離開了杜豪之後,顧茗再次回到了金縷玉衣的展櫃前,微微有些出神。
“怎麼了?”秦昇回到了會場之後便開始尋找顧茗的身影,很快便在金縷玉衣這邊發現了對方。
“你回來了。”顧茗回神,長嘆一聲道:“我只是在感慨,這套玉衣的主人一定是一位手握大權、呼風喚雨的王侯,只可惜他死後多年,身上的金縷玉衣都讓人給扒了下來,還被人拿出來展覽,想必屍骨情況堪憂。”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秦昇微微偏頭,好像發現了什麼,身子不由微微往前頃。
“先生,不能靠得太近。”旁邊的保安人員注意到了秦昇的動作,上前提醒道。
只是秦昇並沒有理會保安人員的話,反而將更加往前頃了頃。
顧茗也是詫異的看著秦昇,不知道秦昇這是要幹什麼。
“噓”秦昇伸出一根手指豎著放在嘴唇上,然後彎下身子,看了看。
“先生,你這樣……”保安見秦昇不聽提醒,便有些惱了,伸手便想擋住秦昇。
只是不等他的手碰到秦昇,秦昇便猛地站直了身子,同時一把拉住顧茗的胳膊,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怎麼了?”顧茗反應不急,腳脖子差點給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