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當的不客氣,就差沒有直接說顧茗是個窮人,不信任顧茗的人品,怕顧茗見財起意了。
從秦天進來開始,顧茗是能不開口就儘量不開口的,可秦淮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在不開口,那她就真的是個死人了!
“秦先生,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我顧茗可不是那種眼皮子淺的人,看到什麼東西就想據為己有,請秦先生不要以己度人。當然,要是秦先生實在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原則,我不介意你晚上站在旁邊看著我睡覺。”顧茗表情嚴肅的盯著秦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秦淮,別丟人。”秦婉見秦淮被顧茗氣得漲紅了臉,心中也覺得秦淮今天的表現讓人有些失望,未免秦天再次發火,趕緊出聲道。
秦淮接二連三的受到了打擊和警告,心裡的怒火是越燒越旺,可偏偏他又不敢當面反駁秦天和秦婉的話,著實讓他忍得很是難受。
站在秦淮旁邊的樂清清晰的感受到了秦淮因為憤怒而發出顫抖,只是除了緊緊的拉住秦淮,低語安慰幾句之外,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玉鐲的事情,明天再說,你們趕緊收拾一下,外面的客人還需要招呼。”秦天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看包廂裡的幾個人,率先轉身離開了包廂。
秦婉衝著顧茗笑了笑,表示明天會聯絡顧茗,然後便跟在秦天的身後離開了。
待秦天和秦婉都離開之後,秦昇也沒興趣和秦淮呆在一起,拉著顧茗離開了包廂,也沒有往酒會會場走,直接帶著顧茗從緊急通道去了停車場。
“我們就這麼走了?”顧茗被秦昇塞進了車中,看著秦昇利落的發動車子,不由出聲問道。
“別擔心,秦淮肯定也會先送樂清回去的,你們倆都不適合繼續待在那裡,等送你回家之後我再回酒會。”秦天對著顧茗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
顧茗舉起了自己戴著兩隻玉鐲的左手,看著秦昇問道:“你就讓我帶著價值千萬的玉鐲回自己家?”
“要不然呢?”秦昇頓了一下,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果你想在我家過夜的話,我也不會反對的。”
“我和你說正經的!”顧茗瞪了秦昇一眼,晃了晃自己的左手,兩隻玉鐲隨著她的動作互相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撞擊聲。
“不用擔心,爺爺剛剛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你今天先回家休息,關於怎麼把玉鐲取下來這件事情明天會再說的。不過這兩隻玉鐲都和你很配,你戴著就好像是專門為你訂製的一樣。”秦昇看著顧茗那在玉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的面板,忍不住發出由衷的讚歎聲。
看著一臉輕鬆的秦昇,顧茗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沒了接著往下說的意思。這可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秦家還有樂清都沒著急,她這個戴著玉鐲的人有什麼好著急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明天就會有專業人士來處理這件事情,她也懶得操心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秦昇將顧茗安全的送回家之後才開著車子重新返回了酒會現場,顧茗應付了詢問她為什麼這麼早回家的媽媽和爺爺之後便藉口要休息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洗澡的時候她徹底放開的試了試,再次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那隻神奇的玉鐲戴到她的左手上之後還真的是取不下來了。
這樣的結果讓顧茗有些煩惱,卻也有些小小的竊喜,畢竟她可是想了那隻神奇的玉鐲很久了,現在那隻神奇的玉鐲戴在她的手上,時時刻刻的傳遞著一種讓她感到愉快的情緒,總的來說還是高興大過煩惱的。
原本顧茗還以為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的很久才能睡著的,誰知道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而且這一睡還睡得十分的香甜。
第二天早上,顧茗剛醒過來便接到了秦婉的電話,按照秦婉所說的去了秦家。
昨天晚上秦昇並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直接回了秦家睡覺,因此顧茗是自己開車過去的。
她到的時候還不到上午九點鐘,可進門之後卻發現秦家的人一個不落的全都在家,而且樂清還有樂清的父母都在,不但如此,顧茗還看到了一群所謂的專業人士等在一邊的,為的就是要將那隻神奇的玉鐲從她的手上取下來。
專業人士的動作很快,在秦天的示意下圍著顧茗開始各種研究,為了在不傷害顧茗的前提下將玉鐲給取下來可以說是十八般武藝都上了,但結果卻讓人十分的失望,折騰了大半天,玉鐲依然牢牢的戴在顧茗的左手上。
最後一群人研究了半天,一位代表站了出來,看著秦天道:“我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