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行就有一行的規矩,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更何況她和張霖非親非枚的,斷然不可能因為張霖而就去討厭某個人。
說實在的,由張霖起頭,後來引出琉璃鴨的事情來,在整件事情當中,顧茗還沒有真的厭惡某個人,就算是對張霖,她也不過是好感降低而已。
“我當然知道顧小姐是再明理不過的人了,不過我要說的重點並不是這個,而是其他的事情。”唐銘輕聲道。
“什麼事兒?”顧茗好奇的看著唐銘問道。
唐銘指了指唐亞飛,開口道:“說起來這件事情其實我並不是特別的清楚,張霖的事都是由唐亞飛負責的,要不是我無意中聽到一些訊息,我也不會特意來和你說。最後和何夕競價導致何夕以八百萬的價格買下了琉璃鴨的人是喬先生對不對?“
“唐先生的訊息可這是靈通。”顧茗笑了笑,猜測著這件事情能多半是從張霖的嘴裡漏出去的。
何夕栽了這麼大個跟斗,怎麼也不可能自己拿著這種事情來說事兒,而喬先生雖說在薛老的示意之下陰了何夕還有何夕背後的古大師一把,卻沒有到處宣揚這種事情的愛好,畢竟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是說他故意整人,最明智的方法就低調,自個偷著樂就行了。
顧茗跟秦就更不用說了·兩個人都不是嘴碎的人,這事情過去了就算過去了,唯一可能透露這個的就是撿了大便宜的張霖。
唐銘笑了笑·又接著道:“別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覺得還是很說一下比較好,難道你不覺得何夕會去鑑定張霖的收藏品,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我想這裡面恐怕是有一分你們的功勞吧?”顧茗當然覺得奇怪,不過看到何夕對琉璃鴨那麼執著的樣子,她多少也能夠猜到了。
估計何夕還有古大師早就知道張霖的手裡有琉璃鴨,而何夕願意去為何夕的收藏品做鑑定,多半也是為了確定那對琉璃鴨的情況,只可惜事情並沒有按照他們所預料的那麼發展下去,弄得到了最後何夕花了高價才把琉璃鴨給弄到手。
“這你可就猜錯了。”唐銘搖了搖頭·對著顧茗道:“我們的人跟古大師並沒有交情,更是不知道他們之前到底有什麼目的,何夕是有人介紹過來的,反正我們這邊都會請鑑定師去鑑定,何先生的身份地位又擺在那裡,他自願去做鑑定·我們當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唐銘的話中對自己這邊可是做了不少的美化,縱然是顧茗明明白白的知道唐亞飛不是真的那麼無辜,但她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反正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都不關她的事兒。
“知不知道為何夕牽線搭橋的是什麼人?”唐銘定定的看著顧茗道
“不知道。”顧茗這會兒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唐銘玩猜猜遊戲,乾脆的回道。
對於顧茗的態度,唐銘並沒有覺得意外,在他的面前,顧茗的耐心一向都比較有限,因此也不再多繞圈子,開口道:“介紹何夕的人是秦淮。”
自從唐銘明確的表示出對顧茗的意思之後,本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原則,他立馬就讓人著手調查秦的事情了,只是沒有想到最後調查的結果還真的是讓他吃了一驚,重新評估起秦的實力來,他雖說不怎麼和那個圈子接觸,卻也知道秦家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家。
特別是秦家的大家長秦天,那更是實權派的典型人物。
這麼一調查,秦和秦淮之間的關係自然就擺在眼前了。
按常理說,如果能夠看到情敵倒黴,唐銘絕對是會很高興的,可壞就壞在這件事情顧茗也參與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說一下比較好,免得秦淮那邊藉著這件事情使出什麼陰招牽連了顧茗,到時候顧茗誤會他也參與其中,那可就是冤枉大了。
又是秦淮?
顧茗聞言不禁微微皺眉,這秦淮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幹什麼都有他的身影在其中,真的是很讓人膩味。
秦也真是可憐,怎麼就有了這麼一個討人厭的堂弟?
想到了秦那個讓人糾結的堂弟,顧茗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這邊的親戚,這人生啊總有那麼些不如意的人和事兒,總會有讓人膈應。
“和你說這件事情,就是想希望你多多注意一點,小心一些。”唐銘對著顧茗低聲道。
說白了,他今天到這裡來,一個是表明自己的清白,另外一個就是來示好,希望自己在顧茗心中的形象能夠稍稍提高一下。
“謝謝你,我知道了。”顧茗點點頭,接受了唐銘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