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府中,還加害於我,心機不可為不重,為人不可為不毒,居然還假裝有孕,駕禍於我兒,說,你到底居心何在?”
一番話說得素情臉色慘白,怎麼回事?她明明準備得好好的,為什麼現在事情變成這個樣子了?她什麼都知道了!
再看看兩個丫頭,不知什麼時候也悄悄地站在了綰心身後,吳大夫正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素情這才明白事情已經暴露了!
“姐姐,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素情將銀針別在手腕的粘絲鐲上,上前欲接近綰心。
綰心後退一步,厭惡地說:“你別過來!吳大夫和你的兩個丫頭都證明了這件事,難道還有假?你趁早把解藥交出來,王爺馬上就來,等王爺一到,看你如何狡辯?”
素情正要髮針,忽然感覺脖子上一陣奇癢傳來,如蚊子咬了一口似的,接著癢從這一點迅速氾濫開來,身上,頸上,頭上,無一不癢,讓她不得不騰開手去抓癢。
“你是不是覺得身上很癢吶?”綰心冷笑著問道:“被人下藥的滋味很難受吧?”
素情一邊抓一邊指著綰心怒道:“你……”
她再看看兩個丫頭,不由得怒上心頭,出手就要打兩個丫頭。
“不用急,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你還服了另一種藥,以後也不會有喜了,所以也少了假裝臥床的辛苦,你還得感謝我呢!”
素情大驚,雙目圓瞪道:“你好狠毒的心,沒料到你比我更狠!”
綰心淡淡地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快點交出解藥,說出你到府裡的目的,不然你就被萬蟻咬骨奇癢而死!”
素情的臉皮癢得緊,但她十分在意自己的面板,如何肯去抓,一時間急得一身是汗,身上多處被抓得破了皮,連紗衣也被她撕個粉碎。
吳大夫看了於心不忍地說:“是啊,素情姑娘,交出解藥吧,你的癢毒只有我才能醫!”
素情哆嗦著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草頭烏的事?”
綰心輕蔑地說:“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使出,告訴你,草頭烏的毒我早就解了,你若再不說,我可要……”
綰心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差點摔倒,幸虧綠兒扶住了她。
接著她感覺到眼前出現了幻像,什麼也看不清了,腳也不是自己的,手也麻木,而且她什麼也聽不到了!
“哈哈,哈哈哈……”素情一邊抓著自己滿身是血一邊放聲狂笑:“報應,真是報應,你也中毒了吧?”
綰心登時昏了過去,嚇得一干人大驚失色!
吳大夫正要去診治,卻被素情阻止:“不許動!”
當著綰心丫環的面,她對吳大夫低語道:“如今她無知無覺,你好正好互換解藥,不然就一起死!”
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已經心領神會,暗中互相交換了解藥。
素情服下後,立刻制癢,當即撲在綰心身上大哭了起來:“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綠兒此時跑去叫人,只留下秋香和夏雨等人。
素情制住哭冷靜地說:“你們倆人還抬她進屋,還有,如果王來到,你們忘記剛才發生的事,否則,解藥別想拿到了!”
綠兒一頭撞在赫連成身上,被赫連成一掌摑在地上,“死丫頭,瘋了嗎?”
綠兒哇一聲哭了出來:“王,王妃她……”
赫連成看她神情有異,提起她衣領急道:“王妃怎麼了?”
綠兒抽抽噎噎地說:“王妃她突然什麼也看不見,暈過去了!”
什麼?赫連成把綠兒往地上一扔,向偏殿奔去。
他來到時素情已經重新換了一身衣服,收拾整齊,伏在床上哀哀地泣著:“姐姐,你怎麼了?你不是說要來看妹妹的嗎?怎麼就突然暈過去了?吳大夫,你趕緊診脈呀?”
吳大夫急忙裝樣診脈:“是,是二夫人!”
赫連成推開素情撲了上去:“綰心,你怎麼了,綰心?”
素情差點跌倒,她急忙掩住自己抓破的頸部輕聲說:“姐姐她現在什麼也聽不到!”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說要我來你們有話跟我說,怎麼變成這樣了?”
素情一使眼色,吳大夫急忙說:“王妃是否被人下了毒,這症狀十分奇怪,而且下毒的人十分高明,恕小人也無力解毒!”
他這麼一說,赫連成才想起來蘇磊的話,朱顏說她體內的毒素末淨,需每過半年要一次解藥!
“姐姐原是來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