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幾聲撕碎了單薄的春衫,綰心大驚:“喂,這件衣服我找了很久才看中的你……”
赫連成堵上她的唇低語:“你若喜歡,我把全馬項最好的綢緞鋪全給你訂下來如何?”
綰心嬌喘,快速地向床內滾去,這個人真是**旺盛,天天要都要不夠嗎?
赫連成不再跟她客氣,看著可人兒不斷地躲藏,更加讓他牙根發麻,一股原始的獸慾直竄入腦中,他捉住綰心的腳用力一拉,將她拖在自己身邊。
低下咬上她光潔的肩膀,不管身下人兒的慘叫,大手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圓臀,讓身下的人兒即痛楚又刺激,一時間尖叫連連,忽爾又呻吟不斷。
同要是動作粗暴,但綰心只感覺到無限的快意,並沒有以前的排斥和痛楚,莫非自己被他訓練得適應了?她羞恥地想著,卻主動將雙手環住赫連成壯實的腰,吻上他的脖子。
赫連成沒料到她竟反客為主,一時間感覺頸間一陣酥麻,竟不自覺的低呤起來。
看到他**勃發的樣子,綰心更吻得用力,也將他的身上咬出一圈圈的痕印,以報他的蹂藺之仇。
赫連成不再讓她得逞,用強健的身體把她壓在身下,激烈地撞擊著,灑下火熱的種子,他好希望她能再為他生一個孩子!
一夜歡情春光好,春睡晨起日遲遲。
綰心起身時已經天色將午,她索性吃了中飯,換上一身碧荷色束黃金束腰的衣服,這才清清爽爽地見素情。
素情看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只是笑個不停。
綰心上下看看,又摸摸頭,珠花末掉,衣衫整齊,這丫頭笑什麼?
“怎麼了?”她忍不住問道。
素情掩唇道:“王爺和王妃很是恩愛,怪不得這麼遲才來?”
綰心臉一紅嗔道:“死丫頭,胡說什麼呢?”
素情指著她的脖子道:“還說我胡說,大家都看看姐姐這脖子的印痕是從何而來?”
她這話一出,引得小丫頭們紛紛觀看,看完之後都竊笑不已,綰心這知道被她打趣,不由惱道:“算了,今天不玩了!”
素情拿過自己的一條雪青色圍紗道:“如今雖是暮春,卻也不能禁風寒的,姐姐還是圍上圍巾吧!”
綰心這才解了尷尬。
“今天天不早了,索性不裁衣了,咱們一起收集落花做個香枕倒是個巧宗兒!”素情笑道。
綰心驚奇:“素情,你真是太有才了,這滿園子的花白白開著,我竟沒想出這個招兒來,快點,大家一起去啊!”
平素丫頭們都被拘得緊,又畏於赫連成的冷麵,大氣都不敢出,哪有機會放縱一回?如今聽到王妃帶頭玩,有誰不喜?
大家都一窩蜂的向花園跑去。
這花園裡正是奼紫嫣紅的開著各色花兒,隨風飄香,再加上這一群穿紅著綠的姑娘更是熱鬧非凡。
大家都將殘花收集起交給素情,素情將之一一淘淨晾乾,擺在陽光下晾乾。
綰心染著一手花香,也在一邊幫忙:“你說這花是怎麼個用法?”
素情一邊忙碌一邊道:“我將之一半曬乾,存好了,王爺和姐姐不拘什麼時候兌上蜂蜜就可以泡花茶,很清香的;再做兩個香枕,晚上入睡就像躺在百花園中一樣,可以安神健腦;另一半呢就上屜蒸了,用細砂布研成花泥做成胭脂顏色即自然又好看,給姐姐用再好不過了!”
綰心嘖嘖稱奇,以前她在皇宮時也曾有下人做過,但她從末動過手,如今親手做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素情,你是在哪裡學得這些巧方法?”綰心拈著一瓣花部問道。
素情臉上的笑容一僵,勉強答道:“姐姐認識的情郎是開香料鋪的,素情也是跟姐姐學的!”
綰心知道提到了她的傷心事,急忙打住,叉開話題,素情這才重新高興了起來。
果然隔日素情已經將一個做好的花枕送於綰心,這花枕外用杭州上等的線綢製成,再加上素情親手繡的鴛鴦圖案,配著裡面軟香的花瓣,摸上去光滑無比,聞上去清香怡人,讓人愛不釋手。
綰心歡喜無比的將香枕放於床上,赫連成進來她仍末看到,只是反覆地撫著香枕。
直到眼前一暗,雙眼被遮到,這才發現赫連成進來:“別鬧,給你看樣東西!”
綰心拔開他的手,把香枕舉到眼前:“漂亮嗎?”
赫連成瞄了一眼道:“沒你漂亮!”
綰心嗔怪地說:“胡鬧,聞聞,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