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抗,那模樣就越讓人有徵服的**。哈哈哈哈!”
他一邊摩娑著向綰心衣內伸去一邊淫笑道。
呸!綰心用力地吐了他一口口水:“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一分一毫!”
赫連連抹去臉上的唾液,眼中的狠戾又多了幾分,啪一掌扇在綰心的臉上,
“賤女人,敬酒不吃你吃罰酒!現在本王子給你兩個選擇:
老老實實地跟著本王子吃香的喝辣的,本王子心情一高興,說不定封你個側妃噹噹。
你若堅持不從也沒關係,軍中紅帳內女人倒缺的緊,就算再倔的女人,嘿嘿,到了哪裡也由不得她撒野。”
綰心怒極,這個混蛋,竟然如此卑鄙!
赫連連看到綰心不語,以為她害怕了,於是輕佻地說:“想好了嗎?小美人!”
跟這種人在一起,恐怕自己也會噁心死自己,但是要被送到軍中紅帳充軍妓,被許多野狼一般計程車兵們凌辱,她也是寧死不會從的。
但唯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離開這個變態再做打算。
如果那些士兵膽敢侮辱她,大不了一死了之!
綰心打定主意,看著赫連連陰謀得逞的陰除嘴臉,冷冷地說:“我情願去紅帳也不會服侍你的,別做夢了!”
赫連連愣住,他沒想到綰心竟會選擇去軍中充妓!
愣了片刻之後,他才回過神來,接著放聲大笑,笑得幾乎眼淚都要出來:“你這個女子,好,你有骨氣!那本王子一定要成全你才行,來人那,把她拖進紅帳,明日隨軍出發!”
“是,小王子!”兩個粗壯的兵丁走進來把綰心拖出去,臨走時她還看到赫連連不甘的眼神和眼裡憤怒的火苗。
接著她被帶到了一座昏暗潮溼的地牢裡,牢裡散發著濃重的餿臭味,幾個身穿囚衣的女子委委縮縮地蹲在裡面。
一個滿面鬍子的軍官正忙著在碳火裡烤著什麼,這一切都看起來那麼恐怖!
“看什麼看,走啊,該你啦!”一個士兵粗魯地推了她一把,綰心差點摔倒。
“輪到我什麼?”她疑惑地問。
那個滿面絡腮鬍子的軍官把燒紅的圓形標記從碳火裡撈出,笑嘻嘻地說:“不烙上記號,你逃跑了怎麼辦?”
天吶,他們竟然要把她當畜生一樣烙上記號!
綰心驚恐地睜大雙眼,連連後退:“不要,不要!”
軍官嘆息著:“看你生得這麼漂亮,連老胡也不忍心讓你受罪,但這是上面的命令,小人也不能違背,其實很快的,痛一下就不痛了!”
兩個士兵架著她不讓她後退,老胡舉著鐵烙越走越近,她幾乎能聞到鐵烙散發出的熱味,從末怕過的綰心第一次害怕了!
鐵烙越來越近,幾乎要到她眼前了,綰心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赫連連陰沉著臉走了進來:“不要給她烙了,到達軍營之前,這個女人如果回心轉意,你們就即刻帶她見本王子,如果仍一意孤行,就烙上官印,讓士兵們取樂。但是這一路上,你們要好好地照看她,如果本王子知道她被人侮辱,你們是知道本王子的作風的!”
丟下一堆狠話,赫連連無比鬱悶地離開了地牢。
綰心半昏半醒中感覺到她被人搬到了一個大車上,臉貼著車底,只覺得一陣的腥臭潮溼。夢魘如霧氣一般繞纏不散。
她是被渴醒的,她一醒來就急忙上下檢查著,沒發現烙印,她這才長出一口氣。嘴裡幹得像要冒出火來,嘴唇也木的不像是自己的,抬起痠麻的手一摸,半天才感覺到指尖上一陣刺刺的,嘴唇上起了皮都翹了起來。手指移開時,白晰的指尖上沾了些紅色。
她呻呤著勉強坐了起來,只覺得頭裡一陣疼痛,眼前猛地一黑,靠在身後的車板上喘息了大半天才平復下來。
她四下打量了一下,車裡還算寬敞,只是堆滿了一個個鼓鼓的麻袋,像是些糧草之類的東西,她所在的地方是靠門邊的一個腳落,空出了兩人多的地方。
完全清醒後才感覺這車在轔轔地向前駛著,地面並不平,車速又很快,所以感覺十分顛簸。她抬眼看了看四周,車身周圍連一扇窗戶也沒有,所幸木板釘得並不嚴實,從那寬大的縫裡可以看到外面的影色。
車前車後都有些士兵列成兩隊,在快速地前進著,中間夾著那些家中獲罪而被充軍的女人們的囚車,大都是十幾個擠在一起,被鐵鏈鎖著,很辛苦地皺著眉,看來她的待遇還算好的了!軍隊綿延到很遠,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