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稱呼?”
魚麗對剛剛彭巖的無禮還是很惱怒,也以冷言對之,“什麼姑娘,魚麗可不敢當,奴婢只不過是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鬟罷了!”
彭巖得了個沒趣,看了看她,不再說話了,只是用眼神催促著我,我凝神想了一下,去軍營我還是很怕的,但是這已經是我接下來的人生了,高彥儔身邊的一切人和事物我都要去面對,包括一來就對我印象不好的彭巖,以及他身後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將領們。
轉眼間又到了秋風瑟瑟的季節,我走上高臺之時,秋風將我大紅的斗篷揚起,露出裡面淺紅色的衣裙,本來喧聲震天計程車兵立時安靜了下來。
我一步步走向高彥儔,他的怒氣未消,本來面無表情的神色在看了一眼下面計程車兵後,變得溫暖了許多,帶著擔憂問:“你怎麼來了!”
我瞟了一眼身後跟著的彭巖,沒有答話,高彥儔看著彭巖惱道:“你又多事!”
彭巖卻很不服氣,“若不是我多事,只怕很難擺平呢!”
我轉身面對著面前的數千士兵,他們都不做聲地看著我,剛剛踏上高臺時“英勇就義”式的豪情面對著這巨大的無形壓力,居然消散地無影無蹤了,高彥儔最是瞭解我,看我一個表情就知道我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我這時害怕了,他也立時看了出來,不動聲色地走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朗聲說道:“我的妻子是翰林學士唐炳坤的女兒唐媛,她站在就站在我的身邊,希望大家不要再有所疑問!”
其中一名士兵踏上幾步,大聲道:“不對!我們聽到謠言後已經去跟宮裡相熟的人打聽了,確實有個安宸娘娘被皇上暗地裡賜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