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連走路都困難,在費媽媽好說歹說的勸誡下,才同意改成唱歌。這些平時看起來不可能發生的巧合,偏偏都出現在了歌舞樓,對面的琴畫樓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本來就只有兩員大將出賽,現在只剩下秋豔孤軍一戰,而唱歌恰恰是她不拿手的,費媽媽整天愁苦著臉,看著我和徐阿琭欲言又止,最後只剩一聲深深的嘆息。
小順在側門外探頭探腦,瞧見坐在迴廊上的我,輕聲問:“徐小姐在嗎?”我點點頭,朝他指指房門,“在屋裡呢?”我看著他做賊似地動作本想笑,但見他的表情慎重,笑意漫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小順叩響了房門,裡面問了一聲,小順低聲回答,門立即開了,小順走了進去,不到一刻工夫,就走了出來,邊走邊向我問了聲好,快步離去。
徐阿琭低著頭走了出來,表情凝重,直到走到我的身邊才發現我,問道:“想去參加花魁大賽嗎?”我眼睛一亮,又黯淡下來,“我倒是想去,可我這病還沒好利索,真怕在臺上暈倒!”絮兒從屋裡拿著披風出來,披在我身上,關切地說:“是呀,姑娘!還是身子要緊!”
徐阿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正要離開,我忙叫住她:“姐姐,你上哪兒去?”
徐阿琭低頭想了想,眉頭輕蹙,看著我說:“我去找費媽媽,我要登臺!”
第三十章 緊張排練
我驀地一驚,站了起來,頭頓時有些痛,我卻直直地盯著她,“你說什麼?登臺?你知不知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