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銳看著訓練中的官兵,沒有直接評價優劣,不過在他身邊的歐裔士官顯然明白這位資深的海軍作訓總監在暗喻陸軍要塞炮兵的素質。
“中校,我們需要更多時間來學習堊,也許我們應該先從以前的訓練方式開始。”歐裔士官尷尬地點點頭。
那位二把刀的測距兵正不斷更改著各種讀數,導致炮組成員都快不耐煩了。當憲法號快要航行到內外要塞平行位置上的時候,最終的結果才讀出來。
“開火!”
120毫米要塞炮的炮口噴出一股橙紅的煙團,雖然沒有實際的炮彈飛出炮膛,但卻象徵著一次對海上入侵者的射擊。
沒有任何邏輯理解困難,被內灣要寶的炮兵們作為辯練科目瞄準的憲法號輕巡洋艦,理所應當一無所知而且毫髮無傷地繼續前進。
但事實是任何詭異的事情都會以一種讓人崩潰的巧合出現。比如現在,距離內灣要塞西面一公里外的憲法號,發生了一陣劇烈的震顫,接著又是一陣更為沉悶的爆堊炸,如內部被強烈壓堊制的火山爆發一樣船體中部下方的一排舷窗紛紛被震裂一絲絲煙霧從裂口縫隙裡擠出來,一股股卷著黑煙的雪白蒸汽從甲板通風管中衝出。
“我的上帝啊……我們打中它了?”正準備進行下一次射擊訓練的要塞炮兵們這下都傻眼了而正抱著一發新的藥筒的年輕炮兵,更是嚇得全身哆嗦。
“該死的,難道你們裝了炮彈?!”歐裔士官都快崩潰了,幾步衝到炮位上,一把拉過了負責裝彈計程車兵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