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但真咬起來其實還是很有肉感的……該死!他這都是在想什麼呢?真是!
天!好羞人,他還是第一次與女子的那裡零距離接觸,他剛才是被她氣急了才想咬她,但是沒有想到會咬在她的胸上啊!這……這不算是對他心目中公主的背叛吧?一切他都不是有意的。
該死的,咬得好痛。
被他一鬆開,鳳七邪就顧不得什麼,本能的伸手就揉著發疼的柔軟上,嘴裡有些氣急敗壞的吼:“我說你一個男人,來泡什麼溫泉?而且還是這樣香噴噴的地方,怎麼?難道想變香薰美人嗎?真是有病。”
什麼?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戰雷真想給她這樣吼回去,但是想起剛才那令人尷尬得想死的一幕,戰雷頓時覺得自己的氣勢矮了一截,囁嚅道:“我……在死亡之淵累死累活這麼久,弄得一身臭汗,一看到有溫泉,當然會來泡泡。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會來,而且才剛奔到溫泉邊,我還來不急說話呢!你就三兩下的脫光了衣服往裡跳,這怪得了我嗎?”
越說到後來,戰雷越發覺錯不在自己,原本彎曲了的脊背也瞬間挺直了起來。
鳳七邪頓時氣的脖子疼:“該死的,你給我滾出去。”
“憑什麼?”身為堂堂戰家的嫡系子弟,還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戰雷大腦中轟轟然一片,本能不服的開口回道。
“就憑本小姐拳頭比你硬,你滾不滾,你要是再不滾本小姐就讓你永沉在這香泉底。”鳳七邪面目猙獰的對他大聲咆哮。
戰雷頓時被嚇了一跳,這個魔鬼似的丫頭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主,如果真逼急了她,恐怕她真的會殺人滅口。
不敢再承受她的怒火,戰雷立時轉身就向岸邊飛去。
不是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嗎?
只是,他才剛踏到岸上的瞬間,突地身子一軟,竟然就那樣“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鳳七邪,你個死女人,你竟然又敢算計老子?”
算計?
她是想,但還沒得及動手呢!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倒了呢?裝的吧?
鳳七邪疑惑的挑了挑眉,她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故意躺在那裡裝死,引她上當,然後以報剛才那一巴掌之仇?
可是等了半天,那小子的叫罵聲越來越弱,最後身體連扭動一下都顯困難,而且臉上佈滿冷汗,完全不像是假裝。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突發疾病了嗎?
可是剛才聽到他憤怒的吼那一聲,又不像是啊!說得好像是她算計他似的,有病。
鳳七邪從空間裡隨手拿出件外袍披上,踏出溫泉步行上岸,然後走到戰雷身邊蹲下,看到他的臉色只不過才一會兒就變得慘白如紙,汗如雨下,頓時心中一凜,抬手就拍他的臉:“喂!你怎麼了?”
怎麼了?
戰雷翻了個白眼,裝什麼裝?如果不是你下陰手,本少爺怎麼可能全身痠軟連動動手指頭都顯困難?
只是,你用得著這樣下陰手嘛?你實力比我高,直接拿劍與本少爺大戰一場不是更痛快,何必玩陰的呢這是。
“你拿那樣的眼神瞪著本小姐幹什麼?又不是本小姐下毒害你,你瞪個毛。”為他把脈之後,見他那樣滿是懷疑與憤恨的瞪著自己,本就心情不好的鳳七邪霎時炸毛。
老子就是在瞪毛,戰雷依然對她怒目而視,可是下一刻在他反應過來之後,不由怔愣:“這……這毒,難道不……不是你下的?”
“對付你還用得著下毒嗎?你以為製作毒藥不花功夫不花錢啊!本小姐會將毒藥浪費到你身上?”
戰雷:“……”
如果不是她下毒陰他,那麼會是誰呢?戰雷一臉糾結。
隨著給他把脈的加深,鳳七邪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是什麼毒?無色無味不說,進入人體之後就大肆破壞人體細胞,並且就在短時間之內就損壞了人的丹田,讓對方的一身修為瞬間毀於一旦,讓人全身痠軟無力,這毒當真好陰毒。
那麼?他這毒是在哪裡中的呢?這種毒按道理來說並不是慢性毒藥,肯定是才中不久才對。
鳳七邪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向那還在不停散發著異香的溫泉裡,瞳孔不由猛地一縮。
壞了!
鳳七邪心中一凜,趕緊探手為自己把脈。
而正在此時,從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大笑聲:“哈哈哈!現在才發現嗎?晚了!”
鳳七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