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問呢?”此時的“白頭翁”已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愛徒,只好用同樣的謊言敷衍她。
“哦?師父那我們一批快馬呢?你別告訴我二師兄騎著那一批快馬上山去了?師父,告訴我二師兄是不是走了,他去哪兒了?你為什麼瞞著我啊?”其實小琪早就發現馬不見了,只是她一直沒有說而已,因為她不相信二師兄回不辭而別。
“嗯,你的二師兄是走了,今天天一亮你二師兄騎著那一批快馬下山了,我都不知道?”湖北武當山角下,茅草屋內小琪正和劉興全激烈的爭吵著。
“師父,你告訴我,二師兄是不是你趕走的,那一天你說有事找二師兄,是不是就是為了把二師兄趕走啊?”小琪向劉興全質問道。
“小琪,你誤會了!我怎麼會趕你二師兄走呢?你二師兄遲早都會早,這是肯定的!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幾天他一直心神不寧嗎,我讓他離開是為了解開他的心結!”劉興全向小琪解釋道。
“說到底地,你還是把他趕走了!心結?他會有什麼心結啊?”小琪根本不相信劉興全的說辭,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她一轉身向茅草屋外面走去。
“小琪你要去哪兒啊?”劉興全看到茅草屋外面走去,就急忙向她喊了一聲。
小琪聽見到劉興全的喊聲,停住了腳步,慢慢地轉過身來,有些哽咽的對劉興全說道:“我要找二師兄去”。小琪說完後,又慢慢的轉過了身去,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知道你二師兄去哪兒了嗎?你就這樣去,你能找到他嗎?再說如果萬一你遇到危險怎麼辦啊?誰來保護你啊?”小琪剛向前走了兩步,就在這時劉興全突然厲聲向她喝道。
聽到劉興全的喊聲,小琪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她停止了向前前進的步伐。她呆呆站在那裡,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他感覺到好像一切都停止了,她聽不到聲音,鳥兒們也好像受到她的感染,都停止了鳴唱,只有微風吹動樹枝的聲音,在空氣中沙沙作響。
“艾”突然這時劉興全嘆了一口氣說道:“小琪你快回來吧!你已經站在哪兒很長時間了!你打算站的什麼時候啊!就算你在這兒一直這麼站下去你二師兄,也不會回來了!”小琪沒有接話,還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劉興全希望他的愛徒能夠說句話,但是小琪一句話沒有說,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現在在想他的決定是不是錯誤的。
九月午後的陽光,已不再像七月午後的陽光那樣炎熱,天氣也開始漸漸的變涼了,人們都穿上了長袍來抵禦寒冷。此時的樹上的葉子也都變黃了,經風一吹慢慢地飄落下來,路面頓時積滿了厚厚的落葉。秋天天氣涼了,街道上的人也好像跟著變得冷清了,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只有偶爾會看到有幾個人急匆匆的從街道上穿過。
“賣燒餅了,三文錢一個,賣燒餅了”就在這時街道上突然傳來一個老漢的聲音,此時就在東街一個老漢正推著兩爐燒餅慢慢吞吞往西街這邊走來。街道上冷冷清清兩個人影都沒有,那老漢推著兩爐燒餅邊走邊四處張望著,他希望能看到一個人,但是他張望了半天之後,還是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他失望的搖了搖頭!
“今天這是怎麼了,人都哪兒去了?怎麼連個人影沒有看到啊?”老漢在這條街上賣燒餅賣了十幾年了,以前這條街上雖然算不是人員旺盛,但總不至於像今天這樣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啊!
“賣茶了,大碗茶,一文錢一碗,大家快來啊!”那老漢正在納悶人為什麼都不見了,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傳來過來,打破這難得寂靜。街上本來人就稀少,而剛才聲音又大,灼時嚇了那老漢一跳,那老漢一跳!那老漢驚魂未定,鎮了鎮心神後循聲望去,只見在前面有一個茶館,茶館裡的夥計正在為了攬客人,正在不斷的吆喝著。
“街上連個人都沒有,他瞎喝什麼啊?”那老漢忍不住嘲笑道。街上還是冷冷清清的連個人都沒有,四下裡寂靜無聲,只有茶館夥計的吆喝聲在街道上不斷的迴盪著。
“艾!我說街上連個人都沒有,你瞎喝什麼啊?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像你這樣喊,就算大街上有個人也被你嚇跑的!”
“你在說誰呢?”
“你說我說誰呢?除了還有誰呢?整條街上,除了你以外還有誰在吆喝呢?”老漢也納悶了整條街只有他在吆喝,他還在裝不知道。
“我就願意吆喝了怎麼了,沒有人我就樂意吆喝了,我就是喊破喉嚨也不關你的事!”茶館夥計也不依不饒。
“那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