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已做出決定,決定對全縣特色農業做出突出貢獻的單位和個人重獎,你可以拿到比往年多一倍的獎金。”。賈倩囁著嗓子說:“崔書記已經告訴我,你這個副書記太不關心下屬哦?”。李逸夫心裡存滿醋意,他知道賈倩的羽毛慢慢豐滿,他這個保護傘快到下崗的時候啦。他已經有半年沒有聞到過賈倩的體溫和摸過她那軟綿綿的手。賈倩也感到有些慢待李逸夫,覺得有點忘恩負義,用細細的語調和李逸夫說:“我會把獎金分給你的。”。李逸夫聽了,心裡是那麼的不舒服和氣憤。賈倩並沒有察覺出什麼,因為她此時最感興趣的是高腳玻璃杯裡盪漾的紅酒,還有身邊小弟弟那張白晰的臉和那對色迷迷的眼睛……。
〔待續〕若愚 稿 2009。10.21
依松看雲起 席地養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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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入仕〔第四十一章〕若愚文稿
師爺入仕〔第四十一章〕若愚文稿
綿綿的秋雨下了十幾天。太陽躲在灰茫茫的雲層裡,地皮上颳著凜冽的西北風。衰衰的小草搖曳著乾枯的身軀。也許人人都有秋悲的傷感,貧苦人家出身的農村婦女玉娥,卻有著不同尋常的另一種悲情,她領著一雙兒女艱難的跋涉在通往王五魁煤礦的泥濘小路上。十三歲的兒子拉著玉娥的左手,更小的女兒拉著玉娥的另一隻手,娘仨互相攙扶著,向著更遠處的方向張望著,尋找著他們渺茫而又不得不賴以生存的希望。只見混和著黑煤面的黑水,順著北部丘陵區的溝壑緩緩流淌。公路兩邊的煤場真象郝順德描繪的那樣,恰似一條蜿蜒曲折的“黑龍”,從公路的兩側伸向隱藏在各個溝壑深處的大小煤礦。縣委書記崔宏星說這條“黑龍”的“龍首”,就是在全縣煤炭開採業中,具有重要地位的北山漢子王五魁。王五魁不愧這樣的稱號,他的十幾個大型煤礦盤據在北山丘陵區幾十裡的溝壑裡。王五魁的煤礦產量佔全縣總產量的五成之多。資產超過數億元人民幣。北山一帶的窯主們都叫他“魁哥”。他們每當見到“魁哥”的時候,那種唯唯諾諾,敬而遠之的模樣,深深印在玉娥的腦海裡。玉娥娘仨繼續在礦區裡行走著,一會兒滑到溝底,一會兒爬上溝頂,到處是穿著雜色破爛衣服的礦工,只有頭頂上那盞礦燈是一樣的,硬質的黑灰色帽殼兒,帽殼的邊沿有一盞不大的礦燈,腰間挎著一個扁形的充電器。在黑洞洞的礦井裡,只有藉助它,下井謀生的人們才能看到眼前唯一的光明。漫山遍野的狼毒花已經慘敗,狼毒的根部已經成熟,山坡上有幾個採摘狼毒的老人,他們拿著钁頭把狼毒的根子刨出來,摘掉葉子,扔在山坡的向陽處慢慢晾曬著,狼毒是一種劇毒的植物,《本草綱目》裡詳細記載了它的藥理。據說它能治療幾種劣性的疾病。老人們就是想用它換些零錢或者用來治病。玉娥這樣想著,思緒是那麼的複雜和無奈。前面就是五魁煤礦的總部,玉娥停下腳步,她的腦海裡出現了王五魁那個專橫跋扈和冷眉橫對的樣子,心裡不由地一陣膽寒。一雙兒女用無助的眼神望著娘,玉娥想:“娘就是那個被陳世美遺棄的秦香蓮,你倆就是那兩個孤苦的幼兒。”。玉娥望著年幼的兒子和不懂事的女兒,眼淚再一次流出來,掉在腳下的狼毒花上,狼毒的花已經不能吸附玉娥這滴辛酸的淚水。太陽露出微微的笑臉,可是,它還是不能抵禦寒風的吹襲。
草甸子山。秋天的陽光卻是那樣的溫暖。秋雨變成濃霧,徐徐的秋風吹化了鋪在草叢上面的那層白隑隑的小雪,各種野花的果實落在草叢下面,允吸著深秋融化的雪水,等待來年的萌發。清新的空氣騰地而起,融合著草甸子上特有的氣息,捲入山腳下那幢西洋式別墅的窗戶裡,繼而瀰漫在別墅的客廳和每一個房間裡。王五魁站在窗前,眺望著一望無邊的草甸子山。這個方圓四十里的草甸子,實在是一個人間的好去處。盛夏,有著“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風光。夜色裡,鳥鳴蟲啾,星光燦爛,微風徐徐,說不盡的寧靜和浪漫。冬天,皚皚白雪覆蓋著草甸子,象晶瑩剔透的大地毯。陽光下,惟餘莽莽,銀光素裹,好一派北國風光。山腳下到處開著白色的雪絨花,大有和歐洲的阿爾卑斯山媲美之勢。王五魁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愜意和舒坦。他已經透過老書記苟育德,用他那兩個報廢的礦井做抵押,象銀行貸款一億人民幣,來開發草甸子山搞特色旅遊。想起貸款的事,王五魁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他和他的手下人說:“這叫借雞生蛋,或者叫拿你的拳頭搗你的眼窩。”。有一次,他喝醉酒更直白的說:“這叫拿來主義!”王五魁貸款從來不還,他把借來的貸款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