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洛韶言不怎麼喝酒,嘴裡的味道單一,純粹,一點都不復雜。
反之,楚若風的味道複雜,讓百里靜模糊不清,因為不瞭解楚若風習慣抽哪個牌子的香菸,所以說不太清楚楚若風口中的煙味究竟是怎麼樣的,不知名的煙味中還混合著一絲酒精的味道,所以,與洛韶言相比之下,楚若風的味道如同其人一樣,令人捉摸不透。
習慣了洛韶言的味道,就有些不太習慣楚若風的味道,加上楚若風的頑劣,惹得百里靜非常不習慣,不過,不得不承認,楚若風的吻技一點都不輸給洛韶言,這一點早在他們419那晚,他就體驗過了,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讓他沈迷。
楚若風邊親吻百里靜邊撫捏著他的|乳尖,顫抖的|乳尖隨著他的撩撥而變得發硬,察覺指下敏感的變化,楚若風放開百里靜的唇,低頭看向正在自己手中嬌豔綻放的|乳珠,更肆意揉弄起|乳尖,低笑說,“你看,它們多可愛,開得多漂亮,又變得好硬。”
“恩啊…”百里靜被緊按在窗上,儘量壓低聲音,凌亂著衣物,無處可逃,而且休息室外面就是走廊,很容易有人走過,即使拉了窗簾,說不定還能聽見裡面的動靜。
比起緊張慌亂的百里靜,楚若風顯然沒那麼多顧忌,絲毫不為意,繼續大肆侵犯著百里靜,朝他的身體壓近,用火熱的唇舌包含住他顫立的|乳尖,用力地吮吸,一手緊按上百里靜的肩膀防止他逃脫,另一手則揉捏起另一側的|乳尖。
“唔啊啊…”百里靜緊緊咬著唇,不能自己地慢慢沈陷在楚若風架輕就熟的挑逗中。
聽見百里靜的呻吟,楚若風露出得意的微笑,“你興奮時的樣子比平時生動漂亮多了。”
“啊…”|乳尖在楚若風唇齒與手的共同褻玩下,百里靜很快呼吸急促。
“昨天怎麼沒去公司上班?”楚若風不斷把玩著紅嫩的|乳尖,輕問。
“我…啊…我…不舒服…”百里靜的頭忍不住朝後仰,直到磕上百頁窗無法再向後靠去。
“哪不舒服?”楚若風邊挑逗百里靜邊趁機追問,看百里靜蒼白的模樣,像是不舒服了好一段時間。
“小感冒…而已…”百里靜未提吃安眠藥與止疼藥的事。
“這麼不注意保暖?”楚若風意有所指的趣笑,“聽說容易感冒的人都是體質偏差,看來你得需要好好鍛鍊身體,做做運動。”一句看似乎關心的平常話語,硬是被楚若風說的曖昧不已,Se情不堪。
楚若風總有本事將百里靜逼的無話可說。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和洛韶言做了什麼。”楚若風直接拆穿說,“那晚在宴會,你們兩個在休息室待了一晚上,對不對?”
百里靜抬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來楚若風一直都在糊弄自己,叫他以後別上菜市場買東西什麼的都是假的,那是他在變相警告自己。百里靜覺得自己很笨,笨的連楚若風前天的話外之音都沒聽出來,現在想起來,那天楚若風怕是試探了他好幾次,而他一直都沒說真話。
楚若風能隱忍到現在才發作,也真是破記錄了,那麼現在,他該感謝楚若風的寬宏大量,按著耐心忍了兩天才找他攤牌嗎?
“百里靜,我很早就和你說過,不要破壞我姐和洛韶言的家庭,你非但不聽,還在新婚夜做出這種下作事,是想公然對楚家挑釁嗎?”楚若風用力拉扯著指下的|乳尖,帶給百里靜一陣又一陣感官的戰慄,“你做了這麼下賤的事,我現在只要你的身體來嘗還而已,你覺得很過分嗎?”
“不…不會…”百里靜顫抖著咬牙壓低聲音,實在被楚若風逼的無話可說,說起這件事,他和洛韶言的確是做的有些過分了,怎麼說那也是楚紫函的新婚夜。
“那不就好了。”聽著百里靜如細蚊的聲音,楚若風繼續咄咄逼人說,“你還有什麼需要煩惱的嗎?”
“沒有…”窗外響起一陣‘噠噠噠’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的聲音,百里靜慌張地伸手捂住嘴以免洩露了什麼聲音教外裡面路過的人聽見。
“好,那我就相信你沒有好了。”楚若風拿開百里靜捂住唇的手,堵住他發顫的唇瓣,如果百里靜這麼害怕被人看見,在乎外人對他的看法的話…楚若風心中暗想,這也應該算是百里靜的一個弱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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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百里靜從唇縫間益出一聲低吟,窗外‘噠噠噠’的腳步聲也已漸漸遠去。胸前的褻玩還在繼續,百里靜的身體因這種快感而抖動,像是無法承受挑逗般的後背緊緊貼住百頁窗差點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