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服,被水泡得慘白慘白的臉在我們手電簡的照耀下,更是白慘慘的一片。我的鼻子裡聞到腐爛的屍體臭味與黃河內腐爛的黃沙味混在一起,說不出噁心。
丫頭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突然又神經質地大笑起來。我心中一驚,知道不好。丫頭已經被這接二連三的事情打擊得有點神經錯亂,要是不馬上喚醒她,後果堪憂。我想也不想,強壓下對救授的恐慌,一把扯過丫頭,對著她臉上就是重重的一個巴掌。
我那一巴掌打得極重,丫頭原本一張俏生生的嫩臉頓時紅腫起來。好在一個巴掌,終於把她打醒了。我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已經毫無知覺,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的教授,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不對!”少爺向後退了一步,驚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