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用硯臺壓住一頭,把寫了字的部分懸空在桌子外面。就老神在在地坐下來閉目養神。
大部分人來公園,都是在公園外圍溜達,偶爾有幾個深入到了湖邊,看到一個小孩子在桌上壓了張算命的紙,也只當是孩子頑皮胡鬧。以至於風容在那裡擺了三天的攤也沒有一個客人上門。當然,在風容眼裡,那是他們沒有緣分。
第四天清晨,風容照舊在湖邊擺攤。今天剛擺好攤沒多久,緣分就來了。
崔璨找一個五歲的小孩好幾天了,還是沒有找到。三天前自己妹妹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叫自己這幾天籤合同的時候調查一下對方的公司再籤,那時候自己雖然答應了,但也沒太放在心上。晚上看完檔案後,看下錶才八點,睡覺太早了。明天要籤一個幾十億的大合同,想起妹妹的話,索性就再看了一遍合同和對方公司的材料。沒想到這一看,就發現了陷阱。打電話叫人一查,果然對方公司已經虧空,沒有能力承接這個合同。作假欺騙自己籤合約也只是為了利用自己的前期投資週轉資金。幸好發現的早,不然等明天早上籤了合同就麻煩了,一下子損失幾十億,哪怕是自己也要傷筋動骨一番,說不定還會影響家裡。
打完電話叫助理去處理明天合同的事後,自己特地找妹妹問了半天,才知道了那個奇怪的算命小孩。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是算出來了的,都有必要找到問清楚。只是沒想到僱了好幾個私人偵探,都只查得到那小孩以前的事情,父母雙亡,叔嬸虐待,是個可憐的孩子。但是都沒有任何他學過算命的跡象,並且,就算是真的學過了,只有五歲的孩子會有那麼厲害?僱的偵探查到他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公園附近的雜貨鋪,之後就沒了蹤跡。
沒想到,那麼多專業的偵探都找不到的人,自己難得出來晨跑一下就遇見了。
崔璨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額上的薄汗,走到小孩擺攤的桌子前面,剛剛坐到椅子上,就看到一直閉著眼睛的小孩睜開眼。崔璨對上小孩明亮的大眼,露出一個微笑。
“給我算一卦,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不能掛文案麼?都沒多少人看,嘆息!
☆4、拐回家了
風容認真地看著眼前的人,把紙筆推到他面前:“隨便寫個字!”
崔璨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因為是劣質的筆墨宣紙,墨跡有些暈染開。崔璨微微皺眉,沒說什麼,放下筆把宣紙推給風容。
是個旦字,風容提筆在上面加了幾筆:“旦者,本意旭日東昇,是為晨也!在戲劇裡扮演女子的角色也稱為旦。添上幾筆後,你看像什麼字?”
“早?也有點像車。”崔璨聽風容拽了半天文,有些不耐,該不會他根本就不會算命,隨便扯兩句話來糊弄自己?
“直接說結果就好,不用講其他的。”等下還要趕回公司處理合同的後續事件,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
“簡單地說,就是你今天早上會出車禍,撞你的車主是個女人。”風容把寫了字的宣紙反過來,壓到沒有用過的宣紙下面:“夠簡單了吧!”
崔璨有些不高興,才幾歲大的孩子,怎麼張口閉口的都沒一句好話?好端端的自己怎麼會出車禍。估計是胡扯來糊弄自己的,合同的事也只是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自己怎麼就傻傻的相信了,還專門僱人來找了半天。幸好沒有動用家裡的人手,不然現在回去肯定被大哥他們笑死。
認定風容是在糊弄自己後,崔璨抬腿就準備走,臨走的時候還勸告了他幾句:“才幾歲就這麼迷信,滿口胡言的。不要在這裡算命騙錢了,去孤兒院吧,那裡會有好心人照顧你的!”
對於崔璨的話,風容只是置之一笑,並不回答。開玩笑,自己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幾千歲的年紀,在這個時空估計是最高壽的一個。都一大把歲數了,還去孤兒院和一群流鼻涕的小屁孩爭奪有限的資源,自己還要不要這張老臉了!
本來也只是好心提醒,看到風容毫不在意,崔璨也沒放心上,只當是浪費口水了。一路擦著汗小跑回去。
風容坐在椅子上,望著崔璨的背影半天,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公園的小道上,才遲鈍地反應過來,自己吃虧了:他還沒給卦金。
風容糾結了一秒鐘,就淡定閉上眼睛繼續養神。反正下午他還會再過來找自己,卦金是跑不掉的。
果然,下午四點多,太陽還沒落山。崔璨就一身西裝革履地來了,身後還跟了一個提著公文包,一副精英模樣的助理。
“跟我走,我供你到十八歲。在這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