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新收的弟子資質好的,都被他們收下做了親傳弟子。風容這麼說,就是變相地在誇他們弟子,誇弟子就是誇師父,畢竟只有好師父才能教出好徒弟嘛!再加上他們對這一批的弟子期望非常大,尤其是十分看好那幾個靈根純淨的,覺得好好教導,有望在下一次大賽裡壓倒死對頭天鑑,把排名前進一位。
比起其他人,作為滄瀾掌門的那位更是開懷,當下就朗聲道:“既然如此,這次大賽就由你帶隊去,如何?”
這顯然是掌門臨時決定的,風容一看那些長老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就知道了。不過,他是想混進參賽的隊伍裡沒錯,但那也只是想去打打醬油,順帶打聽些訊息,暗中搗下亂而已,並不想辛辛苦苦地挑大樑啊!為了偷懶,風容很是言辭誠懇地說自己修為不夠,壓不下陣,還應該多多歷練。十分委婉地表示自己不能勝任,請掌門收回成命等等。
本來心裡還覺得掌門有些草率的幾個長老,頓時欣慰,反而覺得風容穩重謙虛,仔細一想倒是個好人選,紛紛附和滄瀾掌門。
風容繼續推辭,眾人對其更加滿意了。此時也掌門充分地感受到了他的決心,沉吟半響,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崔長老對此瞭解不多,此次不如就由四長老帶隊,崔長老從旁協助。如何?”
四長老點頭。風容雖然對這個結果還是有些不滿意,不過人四長老都已經答應了,他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也就笑不作聲,預設了。
對於從旁協助,風容的理解就是在一旁什麼都不要幫助。於是他什麼都沒幹,等四長老安排好一切後,他才打包了隨身小廝崔璨一隻,跟著大部隊去圍觀修真界百年一度的盛事——修真大會。
修真大會說白了,其實也就是一個比賽,不同的是這個比賽的時間非常固定規律,每百年舉辦一次。骨齡一百以下的,都可以參加。原本也就只是各大門派分別拿出一樣寶物做獎品,來激勵年輕新秀比試,互相較量提高自己的修為和見識。後來舉辦的次數多了,日子久了,也就變味了。原本只是單純的一個比試武臺,到了現在,就變成了各個門派互相爭奪排名的手段。每個門派不論大小,都可以派出符合要求的弟子過來參賽,按照弟子的名次來決定接下來一百年裡弟子所屬師門的排名。
風容站在四長老身邊,環視周圍各個門派來比武的人,心裡感嘆:這其實就是一群公孔雀在競相開屏,比拼荷爾蒙的濃度,好讓更多的母孔雀注意到它,以愛慕他們的母孔雀多少來排名次。這簡直就是一場鬧劇!
風容在打量別人,別的門派帶隊高手也在暗暗地觀察他。比賽還沒開始,乘著這時候,從天鑑派的隊伍裡,走出了一名中年男子。男子穿著一身白色藍底、方便活動的勁裝,走到四長老面前,面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看到死對頭,老友久別重逢一般伸手拍拍四長老的肩膀,眼睛掃過站在四長老身後的滄瀾弟子,笑道:“滄瀾今次派來的弟子都是天賦絕佳之輩,想必奪魁是如探囊取物。”
聽到對方的話,滄瀾弟子不由自主地挺直背,面帶驕傲。四長老扭曲了一下面容,又飛快地恢復笑面。丫的,這老小子太毒舌了,明知道滄瀾派一直都是位居三宮四派七峰中的四派第二,不管怎麼努力,都當不成老大。這會兒這樣說,自己身後的弟子太年輕,閱歷太少聽不懂,自己還能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麼!四長老心知肚明,對方這是在變著法子諷刺滄瀾是萬年老二。被人,尤其是被一直壓在自己頭頂上的死對頭這樣暗諷,四長老也沒口下留情,馬力全開,張嘴就反刺回去:“慚愧!這群兔崽子不爭氣,估計只能拿個差不多的名次回去。倒是貴派弟子看起來實力非凡,想必這次能和三宮媲美。”在四派裡衝什麼?有本事就把三宮擠掉,自己上位啊!
天鑑的人聽到這句話,臉都綠了。他們是有這個心思沒錯,但綜合各方面都比不上人三宮中的任何一宮,因此這話也只是放在心裡想想,並沒有說出來。誰知道自己門派藏在心裡不敢說出來的話,就這樣被滄瀾的人直接說破了。別的不說,萬一被三宮的人聽見,估計自己門派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天鑑人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別人都沒注意到這裡之後,才暗暗鬆了口氣,臉色也好了些。正好這時候有一個男子走上了專門為比武打造的石臺,他也就匆匆說了兩句安守本分,不敢窺視三宮的話,就十分狼狽地回了自己的隊伍。
天鑑的人剛回到隊伍,站在石臺上的男子就開口了,不同於華夏那些繁長的開場白,男子的話十分簡短,簡單地歡迎了下各個門派,就切入主題,進入大家都關注的階段。男子拍手示意,一排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