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吸收的速度很慢，按照羅守海所說，他當初利用跳頻呼吸的時候，進步速度很快。大概這就是粒子級的制約，生命層次更高，很多作用於核級及以下級別的方法，對粒子級來說，都沒有太大效果。”
心中略微估計，沈聰得出一個數值：“大概完成跳頻呼吸，能給到帶來0。15h至0。2h左右的天賦提升。”
這個提升量很少，考慮到粒子級的天賦，能夠有進步，就是很高效果了。
至今沈聰見過兩個粒子級進化個體，自己和四不像，都是剛剛達到粒子級的標準線，再無寸進。
跳頻呼吸證明有效果，沈聰很滿意。
重力鍛壓環境加成則需要建立模擬重力裝置，這個裝置本來建在周口，但是在大地震中被摧毀，新的裝置一直沒有再建，所以沈聰得自己建造一個。
暫時還無法知曉效果。
“我應該通知新政府前來整編中華帝國，建造重力裝置……或許並不是好的選擇，羅守海控制下的中華帝國，所有的科研投入，都集中在讓他們變強之上，這其實最有利於我，民生與我並無半點關係。”
沈聰目光閃爍。
他的目標是駕馭變形金剛，衝出地球，傲遊星辰大海。
所以人類的生死存亡，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需要關心的事情。
只是。
這種做法，與他的原則相牴觸。
他有自己的底線，那是小時候父親帶他看《行屍走肉》時，諄諄教誨。對於有著繁忙工作的父親來說，與兒子一起看會美劇，就是最大的天倫之樂。
也是沈聰心底美好的記憶組成部分。
時常會一個人回味。
“有時候必須做對的事。”
“在這個世界，做壞事很容易。”
“不要選擇輕鬆的那條路。”
“不要讓這個世界汙染……我。”
閉目舒緩自己的情緒，等到再睜開的時候，沈聰已經將剛才的想法拋諸腦後。成為掠食者是他的目標，但絕不是成為一頭野獸，他想要重新找回迷失的自我，而不是徹底迷失下去，成為混沌。
“合作不是壓榨……回頭找四不像好好聊聊，它成為粒子級的經驗，對我肯定會有所幫助，可惜四不像有了智慧，很難收服。”
搖搖頭，沈聰收斂心思，開始關注羅守海融合的鐵皮盒子。
這個鐵皮盒子中，正在融化分解羅守海的身體，他的身體已經很大程度上成為變鐵的一部分。據他自己所稱，他的身體已經沒有骨骼、肌肉之分，只是臟器還在工作，心臟為他提供血金，肺部替他提供氧氣。
大腦周圍的頭皮，保護著他不被徹底融合，五官也可以正常使用。
偶爾還需要餵食一些有機食物，或者補充一些金屬食物。
開啟鐵皮盒子的視窗。
羅守海灰敗的臉，露了出來：“該說的我都說了。”
“我明白……你有什麼未了心願？”沈聰對於跳頻呼吸很滿意，對於三種提升天賦的方法也很滿意，因此心情不錯。
“我，可不可以求你放我一馬，我感覺我還能搶救一下。”
“你必須死掉，換一個心願。”
羅守海苦笑：“我的未了心願很多很多，不過顯然太難的，你也不會幫我完成。”
沈聰不可置否，順手就能解決的，他不介意幫一下。但是比較麻煩的，比較困難的，他就不會浪費時間去做了。
羅守海眼神有些飄渺，似乎想起了什麼：“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留下孩子，末日前沒有，末日後也沒有，大概是我身體有問題。後來我遇見一個女人，很溫柔，她有一個女兒，叫小花。”
說到那個女人和小花的時候，羅守海嘴角帶笑，似乎回憶起什麼幸福的事情。
“小花恨我強。奸了她媽，一直覺得我對她媽是虐待，其實不是，怎麼說呢，其實我後來真喜歡上她媽了，只是我有那麼多女人，有時候難免有所疏忽，導致跟小花的關係一直沒能改善。”
“所以呢。”
“中華帝國都是你的了，給她們母女倆個一個安穩的生活。”
“可以。”
羅守海頓了頓，又忽然說：“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雖然敗給你，但是我服氣……不要相信那頭四不像，它是一隻畜生，可以今天背叛我，明天就背叛你，最好是殺了它，以絕後患。”
沈聰抬眼看了看羅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