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萬多次每秒的震動,堪稱恐怖。
即便是沈聰,也無法做到每秒一萬多次的震動,理論上,沈聰無法模仿蟬音。不過沈聰不需要做到和蟬音一樣的頻率,他需要的是破解蟬音震動的結構,然後按照自己的活性波震動方式,去製作一套專屬於自己的蟬音。
在活性波的利用上,沈聰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在感知細微程度上,依然是冠絕已知的倖存者。
所以他很快就找出了其中的規律,規律並不難理解,主要是波形結構很特殊,沒有蟬音作為借鑑,一般人根本無法推導。
找到規律,就可以建立屬於自己的蟬音體系。
因為時間太短,昨晚才摸索出來這套規律,所以沈聰暫時還沒有建立起自己的蟬音體系,只是給自己的蟬音體系,起了一個新名字——蟬語言,來源自蟬的語言。
蟬語言不是一種通用語,而是活性波的同化方式。
相當於一套解碼器。
譬如四腳龍散發一股活性波,表示瞌睡。沈聰利用蟬語言的活性波,模仿了這股活性波,將其中蘊含的情緒反饋回來,細細體會這種情緒。於是沈聰知道了,四腳龍的這股活性波,表示瞌睡,這就是等於把四腳龍的活性波解碼。
從一行亂碼,變成認識的編碼。
與心印是差不多的道理,不過心印更加快捷,無需解碼過程,直接活性波互相糾纏,情緒相通。蟬語言則是把兩種無法糾纏活性波、用不同方式表達的情緒,轉換成可以理解的方式。
解碼很麻煩,但是多試幾次,用心感受,就能解碼成功。
這是蟬語言在“聽”的方面的作用。
在“說”的方面,需要先理解對方說什麼,哪種情緒對應哪種活性波,然後才能反編譯,將自己的情緒,轉碼為對方理解的編碼。
聽到對方的情緒越多,自己能說的就越多,這種不斷增加情緒儲備的方式,就是建立一門蟬語言。
換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