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爾斯就可以隨時隨地向其中灌注魔法然後使用,雖然冷卻時間稍長了點,跟普通法師拿著裝備,只能開頭三板斧絕對不是一個概念,尤其是持久戰中。
佛爾斯肆無忌憚的揮霍著魔力,煙火術、灼熱射線、高等幻影、隱形術、浮空術……
如果把戰場上的其他法師比作是炮臺的話,那麼佛爾斯……簡直就是一把機關槍了,低階魔法的機關槍,天賦強化,左右雙揮,射速之快,準頭之高,根本非其它法師能夠比擬。
大炮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戰爭的方式,但機關槍的出現,同樣意味著新的變革!
太囂張了!真是太囂張了!海盜們義憤填膺的看著殺入陣中的三人組。
鬥士立足地面,直拳、擺拳、勾拳、炮拳、肘擊、彈踢、掃腿、膝撞……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簡潔明瞭,他的行經之地,海盜就跟被割的麥子一樣,倒的同樣清清楚楚乾淨利落。
施法者則懸浮於鬥者頭頂幾米之處,手中灼熱射線的噴塗接連不斷,每次噴吐,海盜中基本就會有一人倒下。
而且兩個人配合親密無間,就好像不知演練了多少次一樣……
每當海盜中有人凌空躍起試圖近距攻擊法師,鬥士的離體勁氣總能將偷襲者打的筋斷骨折;每當包圍鬥士的海盜過多讓他來不急應付,就會有造風術、熾焰法球、隱霧術之類的魔法幫他緩解壓力。
也就十幾二十秒功夫,聚集在沙灘上的海盜,倒在兩人手底的已有二三十號之多。
一邊倒的屠戮倒也罷了,海盜們都是刀尖上打滾的狠角色,信奉實力至上,今天大口喝酒大塊吃肉,明天死無葬身之地的心理準備都有,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是三人組那最後一……不,四位呀!
長的挺漂亮的小姑娘,拖著鏡影術製造的幻象,尾巴一樣隨在鬥者和法師之後,背上揹著個大大的口袋,什麼事都不做,全神貫注只是低頭撿東西。
那雙靈巧秀氣的手看起來,倒像是專門為這一刻長出來的,循著海盜們的屍身上下只是一掠,然後夾藏的金幣、鑲銀的酒壺、成串的銅子、手裡的兵刃、項鍊、戒指……就統統進了背上的口袋,摸光一個海盜前後花不到五六秒功夫。
“窩子太急,闖不過去!划水的、絞繩的先上甲板,望風兒的圍攏了上!別忘了照顧照顧那個泛水的!”實在看不過眼去,有海盜頭目歇斯底里的怒吼起來。
海盜黑話佛爾斯不懂,不過身邊自有阿帕西這個見多識廣的翻譯——“敵人太厲害,有點打不過,實力差的兄弟往後退退,讓實力強的兄弟上手,別忘了對付那個……女的。”阿帕西擔憂的回看了絲薇蒂一眼。
憑心而論,海盜們的精英策略不錯,只可惜,黑話被人聽出來,效果自然也就沒有了。
這時節,剛剛好是繞遠路的兩隊人奔出了老遠,卻發現敵人下了坡,不得不再原路奔回剛剛進入戰鬥的當口。
佛爾斯回看了一眼,正看到絲薇蒂從一個海盜身上摸出了金幣,運手如風正要把金幣裝入口袋,太陽的光輝映照著金幣,折射出了上面的劃痕……
看著那有些熟悉的劃痕,絲薇蒂不由自主重新打量了遍海盜屍身,禁不住大叫起來:“少爺,少爺,是那天賣我們拳齒鱝的漁民,怪不得從來沒有見過呢,原來是海盜的奸細!”在屍身上又踹了兩腳。
才發現啊,我早發現了,佛爾斯心間生出一種莫名的滋味,那通常叫做默契:“麥……可!麥……可!歐……可……米……斯……特!”
伴著不可聞的咒聲,超大範圍隱霧術再度出現,方圓五六十米風雨不透!
“快把這些霧驅散!用鬥氣,用火燒……”海盜們慌亂的大叫起來,但是,沒有施法職業,這種人為的驅散太無力了。
還得等到十餘秒後,魔法消散,海盜才無奈的發現,佛爾斯、阿帕西、絲薇蒂已經趁著大霧又飛回懸崖上邊去了,戰鬥持續了四十秒,除了遍佈沙灘的海盜們的屍體,一切彷彿回到了開戰之初。
“我屮!艸艸艸艸艸……”
崖底下,海盜們的中指豎然成林,咒罵聲此起彼伏。
懸崖頂,絲薇蒂淚流滿面的在剝屍體,剛才沒時間撿完就被帶下去了,讓她心疼了好久,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回來了,但是懸崖底下的又……唉,自己剝的速度再快,終究沒有那兩人制造的速度快呀!
迎著海盜們的咒聲,佛爾斯轉向阿帕西:“遺棄島上的海盜,就這種水平嗎?”
他不能不疑惑,遺棄島,是這片大陸海盜們的終極巢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