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錮!”哪料,佛爾斯也立刻改變戰略,左臂精準無比的從狐精靈頸中穿過,將狐精靈雙臂固定在了背後,兩腿及右臂盤在狐精靈下半身,大手仍然在某個地方肆虐。
更過分的是,兩人身衣物都不甚結實,這種大力的貼身撕磨僅只幾下,衣服便已經破破爛爛猶如乞丐。
佛爾斯的形象且就不介紹,原野蘭那豐腴的嬌臀,修長的**、盈盈堪握的腰身卻幾乎全露了,就連鼓漲的胸脯都露出了半對,當真豐那啥肥那啥十分之養眼。
狐精靈手舞足蹈,佛爾斯死纏爛打。
如果說狐精靈是一隻暴怒的小貓,佛爾斯就是塊黏在小貓身的狗皮膏藥,無論如何撕扯不下,反而在撕扯過程中,把貓身的毛都粘下來了。
如果說狐精靈是一隻自由的蝴蝶,那佛爾斯就是張開的蛛網,把蝴蝶黏在網,讓蝴蝶一次次掙扎也只能將翅膀折斷……
雙方實力差了整整兩級,可是佛爾斯應變迅速手法老道,充分利用關節技槓桿原理,哪怕從頭至尾不曾使用魔法,仍足死死纏住狐精靈讓對方的爆發力根本無從發揮。
一方是戰力雖強狂暴透支,一方卻是掌握了生命元素之秘,體力幾乎無窮無盡,這場肉搏勝利的天平,已經顯而易見向佛爾斯偏斜了。
一時三刻之後,原野蘭這隻出了水的魚、落了地的鳥兒終被死纏爛打耗光了體力,渾身下香汗淋漓,眼睛生生從赤紅磨回了清明,萬般無奈的被佛爾斯得了手……
一夜肉搏,胡天胡地,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動作了到底多少下,心情終於宣洩,念頭終於通暢的佛爾斯徒然從**中醒來。
狐精靈頭髮凌亂,纖巧精緻的肢體無力橫陳,望之如玉生煙,如花生香,如葉生露……
她與佛爾斯身體交觸之處,一片狼藉,溫軟滑膩的觸感陣陣傳來。
不過,佛爾斯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
狐精靈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冷冷瞪視著他,好像在瞪視一個陌生人,假如她真當他是陌生人就好了,可惜狐精靈已經認出了他:“這樣戲弄我,有意思嗎?”
不是我想戲弄你,實在……應該是蛇蜥血搞的鬼?在此之前,我可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佛爾斯心中喊冤,可是對著原野蘭冷若冰霜的眼睛,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甚至不明白,狐精靈究竟怎麼認出了自己?透過那話兒的形狀?不應該啊,吸收了蛇蜥血之後,自己體型變了,那玩意同樣也變了的……
佛爾斯正疑惑呢,衣衫襤褸的原野蘭緩緩站起了身,身形如扶風弱柳陣陣搖擺,顯出之前撻伐之重。
佛爾斯伸手去扶,卻被一把推開,狐精靈不用他幫手,踉踉蹌蹌去拾散落在地面那一片片衣衫。
一邊拾,她一邊蒼白著臉孔道:“這樣也對!也對……我們當初,本就是為此才簽訂契約的嗎?主人,你可盡興了,需不需要女婢繼續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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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六十六 地精的算計
空間袋裡翻出另外一套法袍穿,再拋給原野蘭一件,遮住那窈窕動人的身材,佛爾斯一身尷尬,頗費了一番口舌,終向原野蘭解釋了,自己為何變成眼前這副模樣,以及方才,幾乎失控的突如其來**的由來。
“主人說的是,奴婢明白了。”貌似謙恭的話語,顯示出狐精靈壓根不信的態度,“主人放心,您易容變裝的事,女婢絕不會透露的,畢竟……契約擺在那裡嗎!”
一邊這般說著,狐精靈一邊拿著地面灑落的衣衫蘸飽了海水,開始擦拭清洗地面留下的戰場“痕跡”。
到處都有滑膩黏糊的液體,地面,側壁角落,水邊,凸起的巖柱……散發著一陣陣隱靡刺激的味道。
看著狐精靈那絕美的線條,聞著空氣中的味道,還有她手底裡那些痕跡,佛爾斯心頭一熱,情不自禁浮現了片刻之前,在這各處的各種姿態各種動作,登時邪火又起。
佛爾斯大驚,慌忙靜心凝神,方才壓下那股蠢蠢欲動的**,同時心中慶幸,得虧是在這巖洞裡起了色心,倘若是在貝格爾號甲板,看著游泳池裡那班人魚起了反應,自己難不成要白日暄那啥了嗎?
他現如今的情況,就跟當初控制不住殺掉特瑞爾是一樣的,異樣的情緒瞬間抬頭,壓倒了他的理智。
不一樣的地方是,殺掉特瑞爾大快人心,幹掉之後立時念頭通達,不會再有後遺症,畢竟人死只有一次。
可是今天巖洞中發生的一切卻是一種常態,接下來的日子裡將會不斷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