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君謨獻媚道:“那臣就著手去做這件事情。”
“去吧,越快越好!”李佑道,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一些,又緊盯著昝君謨告誡道:“只是鼎漢隊不像其他的球隊,漢王對他們極好,你在做事的時候不要掉以輕心,要謹慎行事。”
君謨似乎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馬上回道:“稟殿下,微臣已經想好了策略,俗話說擒賊先擒王,葉西是鼎漢隊的核心人物,我們只要鉗制住他,他身邊跟他一起的隊友焉有不聽他的話之理?”
“恩,有道理,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李佑讚道,梁猛彪和其他人也不禁連連說好,昝君謨假裝謙虛道:“為殿下做事臣在所不惜。”
李佑陰森森地道:“此事做好,本王重重有賞。”頓了頓,一股無形的威嚴散發出來,“如若失敗,你們是知道的!”
昝君謨身體一抖,恭身道:“請殿下放心,臣一定把這事做得滴水不漏。”
然後,就聽到薛大鼎說,“綁架鼎漢隊對手的球隊還是讓劉夢龍和張暉去做吧,省的我們差人過多引起漢王府的注意。”
李佑目露寒光,盯著薛大鼎問,“你說是被漢王打斷雙腿的那個混混劉夢龍?那你又跟他是什麼關係?”
薛大鼎不敢正視李佑,只急著澄清自己,慌道,“微臣並不認識他們,不過就是認為不認識才讓他們做,這樣就查不到我們頭上了。”
李佑見薛大鼎跟劉夢龍等地痞流氓沒什麼關係,目光才柔和起來,但仍是無比凌厲,“恩,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對了,蹴鞠隊的事情你一定抓起來,不能讓他們在長安賽上給本王丟人現眼,知道嗎?”
“微臣明白,請殿下放心!”薛大鼎擦著頭上的冷汗。
李佑滿意的點頭,心裡卻暗忖道:“三哥啊三哥,這次看你還能像上次一樣得意嗎?”
三人走出房間,就見突然從李佑的書櫃後面的暗格走出一人。此人身形不高,但一身裹在黑衣裡的軀體好似一杆槍一樣筆直,讓人對他充滿防備。可是,李佑不但對他沒有戒備之心,反而很恭敬。就見黑衣人緩緩道,“殿下如此安排難道就能打擊漢王的銳氣嗎?”
李佑一掃剛才的陰沉,還擊道,“不管本王怎麼做都瞞不過老師的法眼,不知道老師對此事有何看法?”
黑衣人道,“殿下對比賽的安排不過是擾敵之計,其實殿下你自己也知道,此等計策根本耐何不了漢王分毫。”
李佑煞有其事的聽著,對於黑衣人評價自己剛才的計策很不在意,就像剛才的安排不是他的命令一樣。
黑衣人繼續道,“其實,殿下想做漁翁,做此安排不過是為了給東宮那位新增勝算而已。”
李佑大笑,笑的有點誇張,但在他的笑聲中卻掩飾不住得意,“老師說的一點都沒錯,對付漢王還不需要本王出手。如今的漢王聲勢日隆,在民間的威望日漸高漲。而最受到威脅的就是東宮的那位,所以,本王認為這次東宮那位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不過,本王對那位的能力有所懷疑,特此安排就是為了能夠給他增加一點籌碼而已。”
黑衣人語氣依然平緩,“殿下的話讓老夫對殿下刮目相看,殿下請受老夫一拜。”
李佑聽到黑衣人的話,神情激動,因為他知道黑衣人如此一拜就已經表示他要歸附自己,要輔佐自己。連忙扶起還沒有跪拜的黑衣人道,“佑多謝老師的輔佐。”
黑衣人被李佑扶起,兩人四目相對,半響,大笑起來。
同樣在衛王府,李泰也在考慮如何對待李恪的長安賽。長安演練賽的成功讓李泰對李恪很妒忌,特別是李世民對李恪的肯定和對比賽的支援讓李泰覺得李恪受寵而他被冷落。所以,在聽到李恪準備舉辦長安賽的時候,李泰就想好好地讓李恪出出醜,毀了讓他在李世民心中能幹的形象。
不過,李泰也想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最急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大哥,太子李承乾。所以,李泰還是覺得自己該靜觀其變,做漁翁才是最佳的選擇。
“恩,即使做漁翁,也要讓長安賽這趟水攪得越渾越好,如此本王不就能得到更大的利益了嗎?”李泰心裡想道,“此時等到父皇的首肯,要用陰謀詭計如果一旦被父皇得知就不好,那就只能用陰謀,用輿論給他造點壓力還是可以的,分分他的神,其它就交給大哥了。”
想到這裡,李泰心裡開始暗自諷刺起李承乾,“大哥,東宮的位子你得到了,可不是誰都能坐得了的,尤其是你啊,要才沒才,要武略沒有武略,除了一個舅舅長孫無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