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別以為你身邊的侍衛在大汗的王帳中殺了我大哥就覺得我突厥無人,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血狼衛!”狼熬被激怒了,他的臉色漲紅,面目陰沉可怕,“其實你現在在我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我血狼衛今晚就好好會會你的黑衣衛,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死的明明白白。”
“好——本王倒是也想看看草原霸主頡利可汗的血狼衛究竟有多少悍不畏死的勇士。”李恪純粹就是用激將法,血狼衛聽不懂漢話,狼熬聽得懂就行。
“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我們就比三局,你們黑衣衛每局可以出三個人,我們血狼衛出一個人就足也。”狼熬傲慢極其囂張的說道。
“狼熬你還是這麼自負啊!”李恪笑道,“知道你兄長是怎麼死的嗎?裝B被殺死的!”
“你——”狼熬氣憤道,但他沒有繼續跟李恪對話,而是惡狠狠的看了李恪一眼,對身邊的一個百夫長用突厥語說了幾句話,百夫長一邊聽狼熬說話,一邊不住的點頭表示明白。狼熬跟百夫長說完,將目光轉向李恪,傲慢的看了他一眼,“別逞口舌之狂了,現在就開始比試,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血狼衛。”
狼熬的話一說完,那個百夫長就騎馬衝出了血狼衛,他來到黑衣衛陣前叫喚,樣子囂張至極。黑衣衛看到眼前這個囂張的突厥百夫長,早就有人按耐不住了,他們向李恪主動請纓,要將眼前這個囂張的突厥人斬殺在馬下,可是李恪對他們的請求置之不理。
突厥百夫長在陣前叫喚了半天都不見唐軍有人迎戰,他便開始用突厥話謾罵,而狼熬看到唐軍陣營中依然沒有反應,便譏笑道,“難道漢王殿下身邊的唐軍怕了我們血狼衛不成,龜縮在自家陣營不敢出戰,唐軍也不過如此!”
“哎!不是本王不想讓他們出戰,只是本王剛才說了讓你們血狼衛出三人,我們黑衣衛出一個人,既然你這麼不領情,那就別怪本王的黑衣衛手下不留情,讓你輸得太難看!”李恪說話同樣囂張,“王中長——殺的乾淨利落點!”
“諾。”王中長應聲出了黑衣衛陣營。
百夫長看到唐軍陣營中衝出了一個年輕的將領,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王中長對於突厥百夫長對自己的藐視不為所動,他緩緩的抽出了身邊的佩刀,用右手將它平舉,同樣是一副極其囂張,極其藐視對方的動作。
百夫長開始憤怒,他將彎刀高高舉起,催動胯下戰馬向王中長衝了過來,王中長催動胯下戰馬,依然保持著唐刀平舉的姿勢朝突厥百夫長衝去。衝鋒——兩人開始衝鋒,兩匹戰馬的馬蹄聲在寂靜的夜裡敲響,兩百步的距離不長,恍若一瞬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只剩下十步。兩匹戰馬相錯的瞬間,突厥百夫長將手裡的彎刀劈到了王中長,王中長側身一閃,躲過了彎刀,而他自己的右手一收,反手握著唐刀,將唐刀刀背緊緊的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由手臂之間衝出,劃過了百夫長的頸部。
“噗嗤——”鮮血就像泉水一樣噴湧而出,將百夫長碩大的頭顱衝向半空中,戰馬交錯,突厥百夫長無頭屍體騎在戰馬上跑了五六米才和半空中的頭顱一起“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
“嘶………”不知道是戰馬恐懼還是馬上騎士被震撼,突厥血狼衛中傳出了戰馬的嘶鳴聲,靜——戰場靜的可怕,狼熬沒有想到血狼衛的百夫長,在突厥部落可以以一敵十的百夫長,面對唐將竟如此不堪一擊,死的這麼窩囊,死的這麼震撼。
王中長一擊斬殺突厥百夫長,並沒有返回黑衣衛陣營,而是繼續在戰場上挑釁突厥血狼衛。血狼衛是頡利可汗的親衛,突厥人最為勇敢的戰士,豈能受如此欺侮,還沒等狼熬發話,三名血狼衛百夫長已經騎馬衝出了血狼衛陣營,衝向了戰場中的王中長。
黑衣衛中的朱童見血狼衛中衝出了三名百夫長,他忍不住了,剛要騎馬衝出卻被李恪阻止,“王中長難道就這麼不堪一擊?”
李恪一句平淡的話讓朱童虎軀一震,殿下顯然是很瞭解王中長的戰鬥力,同時為自己的魯莽羞愧不已,自己真是魯莽了,這個時候殺出去豈不是讓王中長覺得自己在藐視他的實力嗎?
戰場中,王中長買對三名血狼衛百夫長毫無怯意,他依舊唐刀平舉擺出了剛才那個極其囂張的動作。血狼衛的三名百夫長被王中長藐視的動作激怒,“嗷嗷”嚎叫著衝向了王中長。王中長身子後仰躲了一柄砍向他頭顱的彎刀,右手唐刀揮出阻擋住了砍向他胸前的彎刀,同時他在阻擋那柄彎刀的時候藉著彎刀砍向自己的力量後撤,將手握彎刀的這條手臂暴露在了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