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子見這幫地痞根本不鳥他的話,突然間,他猛的一頭向劉夢龍撞去,嘴裡喊道:“殿下快走。”
“殿下快走!”李恪聽到這句話,突然間悶了一下。追殺他的畫面一幕幕的浮現上來,當時,也是自己忠心護衛捨身為己,把自己救了下來。
難道自己就這麼沒用,只能靠別人捨棄自己的生命來維護自己,自己才能活著嗎?
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用,需要別人犧牲性命,自己才能度過危險。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李恪,我絕對不會靠別人的犧牲來讓自己活著。
“絕對不能!”李恪吼道。
突然,他身體裡似乎充滿了無盡的力量,舉起拳頭朝正在砸下向小寶子的張暉打去。
張暉在小寶子撞向劉夢龍的時候閃身擋在他的前面,一手抓住小寶子的髮髻,一手剛要砸去,就見李恪拳頭揮了過來。
他暗自一笑,剛要躲閃,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已經被李恪一記重拳打的身體失去了平衡。
李恪一招搶先,便不再猶豫第二招接連不斷朝張暉和他身後的劉夢龍攻來。
劉夢龍和張暉等人沒有想到李恪居然會武,並且,出手還是異常敏捷狠辣,被李恪打了個措手不及。小寶子也在這一瞬間掙脫了張暉的大手,站到李恪的身後,護住了他的後心。
此時的李恪,因為心中的怒氣和不甘,還有那股子的驕傲,終於和他記憶中那個李恪的性格融合到了一起,並且還是繼承了他的一身強悍的武藝。
劉夢龍等人回過神來,見李恪將自己幾百人震住,一時氣急敗壞的道:“給我上,誰打死這兩個小子,我給誰錢,出了人命我頂著。”
手下的一幫人聽見老大說,打死不但不用自己償命,而且還給錢,瘋了一般的衝了上來。
李恪看著眼前這些吼吼大叫的大漢,輕蔑的傲然一笑,揮拳迎了上去。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李恪和小寶子畢竟才兩個人。所以,不多時,小寶子已經被眾人打倒在地,而李恪後背也捱了好幾棍。
漸漸的,李恪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慢,揮出的拳越來越沒有勁道。
他知道自己已經支撐不住了,而唯一能堅持住的就是他心中的一口氣而已。
就是這時,突然聽叫一個稍顯幼嫩的聲音喊道:“三哥,小弟來遲了,給我打,往死裡打。”
話音一落,李恪就覺得自己身邊的壓力突然減小,他一拳打翻一個想在他後面偷襲的人之後,看到了一個十多歲的男孩領著一幫身材魁梧的大漢已經加入了人群中。
第一個衝入陣營大漢身手敏捷,出手狠辣,只要被他打著的人,都會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其餘眾人也都是很好,不多時,眼前一百多人已有多半躺在了地上。
男孩來到李恪面前,突地跪下道:“三哥恕罪,哲威來遲,讓三哥受累了。”
“哲威?”李恪終於想起了眼前這個男孩,原來就是姑父柴紹的獨生兒子柴哲威,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忙扶起他道:“哲威,什麼恕不恕罪的,自己兄弟,不要如此。”
說完,就見一個大漢將劉夢龍扔在了柴哲威面前,又對李恪施禮之後道:“公子,領頭的就是這個劉夢龍,東城的地痞流氓。他剛想逃跑,被我們抓了回來,其他人除了不能動的之外,全都跑了。”
柴哲威不理大漢,對李恪道:“三哥,你看如何發落這小子?”
李恪不理眼前的劉夢龍,卻道:“阿寶沒事吧?”
“阿寶?”柴哲威剛要問是誰,就見小寶一瘸一拐的來到李恪面前哭泣道:“殿下,小寶子沒事,是小寶子保護不周,讓殿下受委屈了。”
李恪見小寶子沒有受多大傷,這才整了整自己的凌亂的衣衫,對劉夢龍道:“本王剛才在酒樓上說的話你還是記得吧?”
劉夢龍現在終於知道李恪是誰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哪還有剛才的氣勢,央求道:“殿下饒命啊,是小民有眼不識泰山,折辱了殿下,還請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繞過小民一次吧,小民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恪厭惡的看了一眼劉夢龍,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張暉,道:“就你這樣的還想當流氓?打斷他的雙腿,再把他交給長安縣衙。”
柴哲威沒有想到李恪的命令如此乾脆,突然間發現自己的三哥變了。變得更加孤傲,變得更加冷血,絲毫不像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的三哥了。
其實,他不知道現在的李恪已經不是以前的李恪,而今天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