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日中甲午戰爭開始以來,大日本帝國欠下支那人多少血債,佔領滿洲,進攻華北,進攻上海,進攻雲南和兩廣,在支那大陸橫行了數年之久,積攢下多少解不開的仇恨!
日本人知道,這是國仇家恨,這樣的仇恨,唯有用仇恨物件的鮮血,才能撫平,大日本帝國不能求和,支那人更不想求和,最後的結局,雙方唯有一戰,但最痛苦的是,戰場放在了大日本帝國的本土。
日本人可以享受殺上別人家門,強取豪奪、肆意妄為、燒殺劫掠、奴役他人的快感,卻無法接受相同的命運,加在別國身上的,是征服的快感,加在自己身上的,就是侵略。
裕仁天皇夙夜憂慮,寢食難安,即便是在睏倦到了極點。躺在床上一閉眼,就能看到。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提著滴瀝鮮血的屠刀。在自己眼前獰笑,刀光一閃,劈向自己的腦袋,從那一刻起,裕仁天皇又患上了失眠的毛病,本來就單薄的身體,愈發的如同風乾的臘肉一般,弱不禁風了。
儘管身體日益虛弱,但裕仁天皇的脾氣。卻愈發的乖戾和暴虐起來,從得知澳洲方面軍和新組建的聯合艦隊喪失殆盡的時候起,就頒發了一系列諭令,剝奪陸軍大臣兼大本營總參謀長米內光一大將的職務,剝奪海軍大臣永野修山大將,海軍軍令部總長山崎彬一大將,大本營陸軍航空兵部總監三島義夫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