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離拍拍腦袋,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對呀,那可是擁有五百餘架戰鬥機,三百餘架轟炸機的遠端空中突擊機群,完全可以壓過日軍艦載機數量上的優勢!”
“哈哈哈,看來,當初組建這個艦隊陸基航空兵混合作戰旅,是非常正確的決定,好,艦隊關於與日軍聯合艦隊作戰的計劃,我批准了,不過,還是要等到澳洲地面戰役打響之後,此可以實施!”
樂一琴一臉的苦相,跟劉粹剛悄悄的咬耳朵,“粹剛,你知道師長剛才提到的那個艦隊陸基航空兵混合作戰旅,是打哪來的嗎?”
劉粹剛一臉的糊塗,搖搖頭,小聲說道:“我一直在北方,哪裡知道這些啊!”
“都是我原來指揮的部隊,飛行員個頂個都是好手,架勢的都是最新型的作戰飛機,我手裡響噹噹的王牌兒部隊,現在倒好,被艦隊連人帶飛機,一鍋端拿走了!”樂一琴痛心疾首,“師長就是偏心眼兒!要是依著我啊,根本不想給!”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唐秋離的目光掃過來,問道。
“沒啥,我就跟粹剛說,艦隊大力發展陸基航空兵。我們兩個怎麼著,也得大力支援不是!”樂一琴急忙說道:“粹剛跟我說了。只要是艦隊需要,北方飛行集團要人給人。要飛機給飛機,絕沒二話,你說對吧粹剛!”
劉粹剛當時就傻眼了,一腦門子黑線,怎麼大半年的時間沒見,自己的老夥計學會滿嘴跑火車,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你們兩個有什麼話,散會之後再說!別嘀嘀咕咕的!”唐秋離也沒注意到兩個人的表情,嚴肅的說道。樂一琴一咧嘴,心裡暗樂。
劉粹剛看著一臉得意的樂一琴,咬牙切齒的伸手指了指,無話可說。
唐秋離轉過臉說道:“艦隊的這份作戰計劃,是可行的,就照此執行吧!散會!”
出了師指之後,樂一琴沒有急著返回加里曼丹島指揮部,而是拉著劉粹剛和武振江兩個人,在阿德萊德街頭。找了家中餐館,用他的話說,“老兄弟大半年時間沒見,趁著仗還沒有打起來的時候。敘敘舊!南方這塊兒是我等地盤,略盡地主之誼!”
三個人找了一間僻靜,談話不容易被外人聽見的房間。樂一琴又命令自己的衛兵,在外面把手。酒菜上來之後,他端起酒杯。說道:“粹剛,你能來指揮南方飛行集團的部隊,我絕對放心,咱哥倆兒也幾年沒再一起喝酒了,來!乾了這杯!”
三個人均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盡顯軍人的豪爽,互相亮了亮杯底,放下酒杯,劉粹剛不解的說道:“一琴,我有些不明白,現在的西南太平洋戰區,已經沒有戰事發生,師長怎麼不讓你來指揮在澳洲戰區的航空兵,非得把我從北方調過來?”
“我也不明白!”樂一琴鬱悶的說道:“放著個現成的不用,難道師長認為,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粹剛,八成你就是那個外來的和尚吧?”
“去!”劉粹剛不滿意的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說道:“可能是師長有更深一層的考慮吧?”
樂一琴卻轉變了話題,對武振江說道:“振江,這次你給劉指揮官當參謀長,可別掉鏈子啊,他呀,跟我的指揮風格不一樣,你得適應!參謀長的活兒,跟你單獨指揮一個航空隊不一樣!”
武振江起身,給劉粹剛倒滿了酒,然後,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滿,雙手端起來,真誠的說道:“劉指揮官,您和我們樂指揮官那都是咱們航空兵的老前輩,創始人,我武振江沒啥不適應的,您放心,我肯定能當好這個參謀長!”
杯中酒再次滿飲,三個人的話題,開始就這次澳洲戰役談開來,樂一琴說的最多,不斷的給武振江介紹劉粹剛,目的就是為了他能馬上適應,更好的配合,他也知道,自打劉粹剛在外蒙古戰場與原蘇聯遠東軍區機群空戰負傷,再也無法駕駛戰機翱翔藍天之後,性格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變化。
劉粹剛理解老夥計的用意,從內心來說,自己還是傾向於把北方飛行集團參謀長董寧軒帶過來,原因很簡單,搭班子多年,互相之間的配合天衣無縫,但師指明確命令,在自己南調期間,董寧軒代理北方飛行集團指揮官一職。
三個人正嘮得熱乎,房門一開,一名陌生的上尉軍官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屋子裡的三個人,立正敬禮,說道:“我是師指參謀處參謀劉亞明,樂、劉兩位指揮官,武參謀長,打擾了,我們葛處長傳達師長的命令,師長讓三位立即到師指去見他,車子就在外面等著呢!”
“咦?”三個人均感到詫異,軍事會議剛剛結束,怎麼師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