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執此危難時刻,身為帝國士兵和臣民,必須有死戰到底的決心和意志,有全民玉碎的勇氣,即使是帝國首都淪陷,也應該拿起手中的武器,與侵略者支那軍隊血戰到底!”
“朕將與帝國全體士兵和臣民一起,堅守東京直到最後一刻,戰鬥到最後一刻!朕亦為大日本帝國流盡最後一滴血,這是朕的責任和天職,全民玉碎,讓支那侵略者得到的,是一片廢墟的東京和死戰不屈的屍體!大日本帝國萬歲!”
“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裕仁還在蠱惑人心,真是不知道死活!呱噪!”唐秋離關掉收音機,嘴角帶著濃濃的嘲諷說道:“玉和,命令北、東、西三路作戰指揮部,明天凌晨四時整,對橫濱、甲府和浦和發起攻擊,奪取上述三地,給裕仁一個響亮的耳光,讓這個混蛋閉嘴!”
八月十六日的凌晨,是被漫天的炮火所喚醒的,獨立師三路進攻部隊,集中了數萬門各種口徑的火炮,數千輛坦克以及數千架作戰飛機,從空中和地面,以兇猛的地空火力,向橫濱、甲府和浦和三地,發起進攻。
天色還在昏暗之中,呼嘯而來的炮彈,拖著桔紅色的尾焰,劃破空氣,點亮了天空,爆炸聲迴盪在空氣裡,大地顫抖,火光沖天,映照著從天而降的炸彈,把攻擊目標淹沒在一片火海之中!
橫濱,日本本土防衛總司令部所在地,連日來,徹夜難眠的司令官載仁親王,剛剛躺下,便被震天動地的爆炸聲所驚醒,隔著厚厚的窗簾,都能看到沖天而起的火光,他知道,支那獨立師部隊開始進攻橫濱了,那麼,甲府和浦和,也應該遭到攻擊,他急於瞭解兩地的情況。
載仁親王手忙腳亂的穿上軍裝,在衛兵的保護下,冒著衝突的炮火,跟頭把式的跑到地下指揮部,剛剛跑進陰暗潮溼的地下指揮部,防衛總司令部參謀長山口中將,迎面跑來,氣喘吁吁道:“副總司令官,剛剛接到甲府和浦和守軍指揮官的電報,支那獨立師部隊以炮擊和空中轟炸的方式,發起了兇猛的進攻!”
“立即給我接通甲府和浦和的電話!”載仁親王臉色鐵青的說道,一邊手扶住地下室的牆壁,以免摔倒。
山口參謀長面露難色,道:“副總司令官,通往兩地的有線電話,已經全部失靈,電臺依然保持暢通!”
地下指揮部在劇烈的爆炸聲中不停的顫動,彷彿隨時都會坍塌下來,載仁親王暗自嘆口氣,道:“山口君,根據你的判斷,橫濱、甲府和浦和,能否守得住?我要聽實話!”
“副總司令官,絕對守不住!”山口中將的臉色,青中帶白,道:“戰局很明顯,帝**隊無論在兵力和重灌備以及空中兵力上,都遠遠劣於支那獨立師部隊,您聽這炮火的猛烈程度,最少有近萬門火炮在炮擊橫濱,我相信,甲府和浦和兩地,遭到的炮擊,也不會低於橫濱!”
“職部冒昧的提出建議,請副總司令官您斟酌,帝國守衛東京的總兵力,不過四十八萬人而已,如果全部投入到橫濱、甲府和浦和的保衛戰之中,也不會阻擋支那獨立師部隊多長時間,反而會喪失殆盡,則東京面臨無兵可守的局面!”
“山口君,你不必說了!”載仁親王的眼中,閃著幽幽的暗光,道:“傳達我的命令,等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炮擊和轟炸停止之後,橫濱、甲府個浦和三地部隊,立即撤進東京市區佈防,本土防衛區總司令部亦同時撤離橫濱,轉移到東京!”
至清晨六時許,獨立師部隊的以兩個小時的炮擊和轟炸,把橫濱、甲府和浦和三地,變成了一片廢墟,六時二十分鐘,在數千輛坦克的掩護下,步兵開始發起進攻,沒費多大力氣,便攻入了遍地瓦礫的城市,除了看到炮火餘生之後的日本平民,很少看到日軍士兵的屍體。
至上午八時許,戰鬥結束,獨立師部隊全部佔領了橫濱、甲府和浦和三地,但沒有幹掉多少小鬼子,讓各級指揮官們心裡很是不舒服,三路進攻部隊指揮官,親自到場察看,得住了基本一致的結論,在炮擊和轟炸停止之後,日軍放棄守城,撤到東京市區了,得到的情況,很快就反饋到了師指。
“金蟬脫殼,亦或是不得不放棄,載仁還算明智!”唐秋離冷笑著說道:“玉和,命令進攻部隊,停止進攻,馬上開始清理戰場,把所有活著的日本人,一個不剩的全都押送到後方去!”
“師長,在順利攻取目標之後,部隊計程車氣正旺,可一鼓作氣進攻東京,但您為什麼要停止進攻?”趙玉和十分不解,提出自己的疑問,不合常理啊,部隊打得正順,哪有突然不大的道理?
唐秋離笑了,解釋道:“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