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休息,清點傷亡情況,聯絡娘子關守備兵團第一旅!給師長髮報,我部完成任務,已經抵達安全地區,正準備趕往橫濱!”
十多分鐘後,韓志國語氣低沉的報告到:“支隊長,直屬分隊以及第一分隊,還有四百二十七人,其中輕重傷員一百八十餘人,一路上留下阻擊的部隊,情況不明!部隊的傷亡太大了!”
“還用你韓志國說嗎!我還不知道傷亡很大?”楚天突然暴怒起來,其實,必須從東京市區突出來的特戰支隊直屬分隊和一分隊的傷亡情況,他心裡很清楚,讓韓志國清點傷亡人數,只不過是慣例罷了。
從離開皇宮開始,八十多公里的路途,在十幾萬日軍的圍追堵截之中,一路衝殺過來,雖然有航空兵的機群,時刻在空中提供火力掩護,但回過味兒來的日軍,咬得太死,攔阻的厲害,不計傷亡的也要把車隊攔住,楚天不得不命令一部分特戰隊員,留下來打阻擊。
粗略計算一下。一路上留下了二百多名特戰隊員,都是精銳啊。如果不是打阻擊,這二百多人如何。楚天根本不用擔心,就憑隊員的身手,在偌大的東京市區內,如同魚兒遊進大海,得心應手,但打阻擊卻完全不同,那是硬碰硬的仗,拿命拼啊!
“能聯絡上幾波阻擊隊員?”楚天平靜一下心情,問韓志國道。
韓志國搖搖頭。道:“我剛才用電臺聯絡了幾次,都沒有任何迴音,支隊長,您聽後面還有槍聲,說不定他們正在戰鬥,電臺沒時間開機,也許晚些時候,他們找到的藏身之地,會主動聯絡支隊部的!”
楚天苦笑著搖搖頭。知道韓志國的話,是在安慰自己,自己這一路,吸引的日軍追兵最多。二百多名特戰隊員活下來的機率很低,他想起了齊漢志,再次問道:“對了志國。齊參謀長他們有訊息嗎?”
“沒有,電臺全部關機!”韓志國的語氣。愈發的低沉了。
“估計沒啥危險!”楚天反過來安慰韓志國道:“齊參謀長他們有情報處的特工協助,又不是主要突圍方向。應該沒什麼問題,在東京市區內安頓下來之後,會聯絡支隊的!”
韓志國點點頭,不過,內心裡卻依然是憂心忡忡,兩個人正說著,對面來了一支車隊,打頭的是一輛裝甲指揮車,後面是二十多輛卡車,坐滿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捲起一陣煙塵,飛速的駛來。
車隊到了近前,裝甲指揮車猛地停住,從車上跳下來一名少將軍官,大老遠的就朗聲笑著說道:“楚支隊長,娘子關守備兵團第一旅旅長金鐵山,奉兵團部的命令,帶領旅偵察營前來接應你們!”
楚天熟悉金鐵山,這位在娘子關守備兵團部隊裡的頭號戰將,兵團司令官馮繼武中將的一隻猛虎,笑著迎上前去,道:“金旅長,這裡都處在你炮火的射程之內,用不著這麼大的陣仗吧?”
“對了金旅長,有件事兒要麻煩你,我這有一百八十多名傷員,從這裡到橫濱還有一百多公里的路要走,傷員耽誤不得,就留在你老兄的野戰醫院治療了!”
“都是老熟人,這有啥麻煩的!”金鐵山豪爽的說道:“楚支隊長你儘管放心,你的兵就是我的兵,保證讓他們把傷養好之後,活蹦亂跳的還給你!差不了事兒!”
“李營長,你負責把特戰支隊的傷員,立即送到旅野戰醫院去!告訴院長,這些可都是特戰支隊的傷員,軍中精銳,剛剛從小鬼子的老窩裡殺出來,要最好的待遇,回頭我到野戰醫院親自檢查!”金鐵山扭頭,粗聲大嗓的對一名中校軍官吩咐到。
吩咐完,金鐵山把楚天拉到一邊兒,低聲說道:“楚支隊長,昨天晚上,我第一旅正面東京市區內方向,這槍炮聲可是響了一整夜,天上飛機也飛了差不多一整夜,我在旅部裡還琢磨呢,啥大陣仗啊,打得這個熱鬧,還需要出動飛機?”
“直到今天凌晨,接到兵團部的命令,是接應你楚支隊長,才知道是咋回事兒,在小鬼子老窩裡鬧騰的,是你楚支隊長的特戰支隊,好嗎,軍中精銳出手,肯定能不能透露一下,乾的是啥秘密的活兒?”
說著,金鐵山的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他非常好奇,楚天淡淡一笑,也不打算隱瞞什麼,道:“去了一趟東京,把裕仁那個老東西一家子給抓回來了,要不,東京市區內的小鬼子,怎麼能拼命圍追堵截呢!”
“啥?”金鐵山驚叫一聲,道:“我的乖乖,裕仁不就是那個什麼狗屁的天皇嗎!你楚支隊長把日本天皇一家子給生擒活捉,還帶出東京了,在哪兒呢,我瞄一眼!能看到活著的裕仁,也算開眼了!”
“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