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圍圈,但關鍵是要活著帶走裕仁一家人。
楚天嚴肅的說道:“活捉裕仁及其家人之後,部隊立即撤離皇宮,整個戰鬥過程,控制在四十分鐘之內,屆時,我帶領直屬分隊和第一分隊六百餘人的兵力,多部電臺,押解裕仁一家人,一直往東京西部方向撤離!”
“漢志,你負責指揮剩下的部隊,分成三個方向撤離,能趁亂突出東京最好,如果突不出去,不要硬拼,就地轉入地下隱蔽起來,以志浩和智宏的能力,把你們隱蔽起來還不成問題,就是這些,其他人還有什麼補充嗎?”
大家都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補充意見,楚天又對高志浩說道:“志浩,需要你搞到能夠裝載六百多人的汽車,最好還能搞到幾輛裝甲車,帶著裕仁那個老東西一家,保險點兒好,可別在中途被打死,送到師長跟前兒的時候,是幾具屍體,我楚天和特戰支隊的臉,就丟大發了!”
高志浩笑了,道:“關於汽車和裝甲車,楚支隊長就別擔心了,在預定幹掉的那個加強日軍憲兵大隊的營房裡,就停著幾十輛汽車和五、六輛裝甲車!”
“還!”楚天低聲說道:“萬事俱備,接下來都抓緊休息一下!”
散會之後,齊漢志拉住楚天,看了一眼周圍,低聲但很是堅決的說道:“支隊長,我不同意您親自押送載仁突出東京,應該由我來帶隊,您留下指揮其餘的部隊!”
也許高志浩和許智宏不清楚,楚天負責押送裕仁一家的危險性,其餘的特戰隊員,可以有很大的自由度,打不出東京,可以就地分散隱蔽,有情報處的特工網照應,沒什麼危險。
但是,楚天帶領的這一路,是要必須殺出東京的,從皇宮到日軍第二道防線,八十多公里的距離,還要從日軍陣地上穿過去,說是在槍林彈雨林裡求得一條生路也不為過,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裕仁那個老東西一家,死了便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挨師長一頓訓,特戰支隊沒完成任務,丟人罷了,齊漢志可是不能眼看著支隊長步入危險,所以,他要代替楚天,指揮突出東京的這一路部隊。
楚天笑了,道:“漢志,已經定好的作戰計劃,怎麼能說改就改呢?何況,若論指揮部隊,你小子的本事還能高過我去,好了,留在東京指揮剩下的幾千名隊員,也不輕鬆,要機靈點兒,別腦子一熱,就不管不顧,多聽聽高志浩和許智宏他們的意見!”
“就算突不出東京,就地隱蔽下來,等部隊發起總攻之後,作為內應也不錯,反正都是機會!”
“支隊長,我不放心你!”齊漢志還想爭取一下。
楚天臉一板,道:“別磨磨唧唧了,我打了多少年的仗,什麼陣勢沒見過、沒經歷過,瞎操心!趕緊睡一會兒去,一旦打起來,什麼時候能睡覺,都說不定了!”
時間過得很慢,楚天根本就沒有睡意,時不時的看看手錶,又看看火辣辣的太陽,似乎凝固天空一般,漫長的等待,期間也有幾股不開眼的日軍巡邏隊,見到日比谷公園裡,突然多出來幾千名憲兵,心裡不免起疑,便上前來盤問,無一例外的,被高志浩一頓暴訓,打發走了,有幾個倒黴的,還捱了幾個大嘴巴子。
終於,太陽偏西,暮色開始籠罩東京上空,時間到了,高志浩在前,楚天帶著四十幾名身手最好的特戰隊員,緊隨其後,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向皇宮大門,到了大門口之後,便被攔住了,神態高傲的十幾名警衛,神氣活現的認真盤問了一通,又仔細的檢查了證件,然後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臉色陰沉,麵皮白淨的日軍中將,便在幾個警衛的簇擁下,出現在大門口,中將鷹隼一般的目光,打量了一眼高志浩,又看看他身後的楚天和四十幾名特戰隊員,淡然道:“是山田義夫大佐?”
高志浩急忙立正敬禮,非常恭敬的回答道:“報告井田將軍,東京憲兵司令部特高課大佐情報官山田義夫,奉命帶領兩個憲兵大隊已經按時趕到,現在前來向侍衛長閣下報告,請求指示!”
“嗯!”這個叫井田的侍衛長,冷淡的回應一聲,又說道:“跟我進去吧,皇宮內的警衛兵力不足,需要你派一箇中隊的憲兵,到皇宮內擔任警戒任務,提醒你,約束好你的部下,這裡是天皇陛下的皇宮,犯了錯誤,誰也救不了你,跟我進去吧!”
說完,轉身就走,高志浩緊跟在後面兒,一踏進皇宮的大門,楚天渾身的神經,便高度調動起來,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老子現在已經在裕仁那個老東西的皇宮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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