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重武器,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使他喪失了主要突擊力量。
使他更難受的事情還在後面,一直沉默的第三道防線,就像電流倏然透過般被啟用,一挺挺輕重機槍,露出猙獰的面孔,在炮彈爆炸的火光中,閃著金屬厚澤的冷光。
巴達爾胡幾乎要昏厥了,獨立師那個瘋子想出這麼陰狠的招數,在獨立師一直隱藏的防禦工事裡,配備的竟然全都是輕重機槍,獨立師的指揮官,是要把我一個大隊,一千多名大日本皇軍士兵,全都留在陣地前沿,當然是屍體。
現在就是想派後續部隊,已經不可能,獨立師的炮火,在衝鋒部隊的後方,炸成一堵無法逾越的火牆,多少人上去,都是送死,這與剛才消滅土匪第一次衝鋒的方式,如出一轍。
本來以為自己是個高明的導演,實際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小丑,巴達爾胡內心泛起疲倦無力和深深的挫敗感,自己的對手是個什麼樣的人?
肯定不是那個魔鬼唐秋離,他還在北平,獨立師裡,還有這麼高超指揮藝術的軍官,他是誰?我們的情報機關,對獨立師的瞭解,遠遠不夠。
獨立師陣地上,輕重機槍狂吼起來,幾百挺輕重機槍的齊射,足以震撼人的視覺和聽覺器官,已經分不出個數,就像不間斷的狂風,不停的吼。
夜色之中,獨立師的防守陣地,如同火山噴發時熾熱的岩漿,而這岩漿傾瀉的物件,就是還在奮勇衝鋒的一千多日軍士兵,他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