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生的非武士行為,表示強烈抗議,讓巴達爾胡憂心忡忡的是,這種想法,在日軍士兵之中,大有市場,部隊的情緒,已經到了瀕臨失控的危險邊緣。
幾個夜晚,伴隨著陣陣濃郁的屎尿臭味兒,巴達爾胡看著不屬於自己的夜空,暗暗祈禱,田代司令官閣下,您再不來救兵,卑職就要支援不住了,依靠殘存的權威,他已經彈壓了幾起要求強行突圍的事件,士兵對他的不滿日甚一日,就像坐在火山口,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他很清楚,黑暗之中,有無數雙帶著嘲弄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和同伴,並且希望來送死,以士兵現在的體質,能拿起步槍,就是奇蹟,與其突圍,還不如伸出腦袋讓獨立師的人砍,他不想讓士兵們做無謂的犧牲,忍,才是武士道的最高境界。
接到田代皖一郎的電報後,巴達爾胡喜極而泣,司令官閣下沒有拋棄自己,大日本帝國沒有放棄自己,看到身邊計程車兵,眼睛之中希望的火焰,他暗自發狠,出去之後,一定要組建一支特別部隊,專門對付獨立師,老子這輩子,就和獨立師耗上了
按照田代的計劃,巴達爾胡悄悄的下達了作戰命令,日軍士兵喝完摻雜各種佐料的稀飯後,都靜臥在原地,儲存體力,帶著強烈的希望,靜靜的聆聽天空之中,盼望出現的天籟之音,大日本帝國飛機的轟鳴聲。
早晨六點,沒有等來飛機,卻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