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的訓了山虎一頓,“就知道發脾氣,啥事兒不能冷靜下來,要不是剛才我拉著,你那重機槍就開火了!”
還別說,山虎捱了這麼一通訓,也冷靜下來,也是,小秋和部隊一塊兒回來的,回來後,就腳不沾地兒的忙活,那知道這事兒啊!
這邊山虎蔫兒了下來,可唐秋離不行了,這是啥大事兒啊?鬧的動槍動炮的?還瞞著我!
立即冷下臉來,“唐副指揮長,馮隊長,我命令你們立即把基地發生的情況向我彙報!”語氣夠嚴厲的。
秋生嘆了一口氣,他其實是想等到明天再把這事兒彙報給唐秋離,這一道兒上小秋也夠辛苦的,就讓他好好休息一晚,秋生對唐秋離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關愛,這不僅僅是血緣上的關係,還在於他把唐秋離當做這支隊伍的靈魂。
可山虎這個炮筒子,唉,說就說吧,反正早晚都得說!
於是,秋生和馮繼武就把基地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
基地還真出事兒了,還是件大事!
部隊出去運裝備,再加上秋泉的偵察隊,一下子走了一大半兒隊員,基地就剩下一百多人,而且多數是原來跟著劉鐵漢的弟兄,擔負著基地的日常守備和平時訓練。
就在留在基地的隊員裡頭,有兩名隊員,是跟著劉鐵漢一塊兒被俘,在金礦做苦力的,一個叫錢德福,一個叫張立志,這個錢德福是遼陽那疙瘩人,打小家裡有倆錢兒,唸了幾天書,可這這小子不學好,把家裡的錢霍霍光了,一跺腳,就當兵了。
這個張立志更不是啥好鳥兒,是黑龍江訥河那邊兒人,打小就不學無術,整個一個潑皮無賴,可這小子心眼兒多,會見風使舵,在家鄉整的名聲挺臭,實在混不下去了,正好有個姐夫在奉天警察局裡管交通,有點兒小權,見小舅子書法不成人,老丈人、丈母孃都快被氣死了,就把他弄到奉天,總得安排點兒事兒幹吧,就託人弄強的送到東北軍,一開始啊,這小子給營長當勤務兵,能說會道兒,會來事兒,挺招人得意,營長用著也順手,要按照這個道兒走下去,張立志這小子還能有點兒出息!
可這小子不是那號老實人,在家鄉那會兒,摸大姑娘屁股,半夜叫寡婦門的事兒,沒少幹!也是這小子本性不改,混得久了,動起了歪心眼兒,竟把營長的姨太太勾搭到手兒,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結果被營長堵被窩、按到炕上了,依營長的意思,當時就給他崩了,這小子磕頭作揖,連連求饒,後來張立志的姐夫託人、找關係、花了一大筆錢,總算保住了小命。
張立志捱了三十軍棍,這個團呆不下去了,就轉到劉鐵漢的團裡,正巧,和錢德福在一個班裡,正所謂,蒼蠅找大糞,這倆傢伙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因為張立志鬼點子多,就當了老大,錢德福唯他馬首是瞻。
“九一八”事變當晚,這倆小子一槍沒敢放,踅摸著投降日本人,可看到被俘的東北軍士兵,被日本人用機槍統統打死了,當時就嚇尿褲子,就這麼著,稀裡糊塗的被俘,接著就到了金礦。
被唐秋離解救之後,跟著隊伍來到了基地,安定的環境、溫暖的氣候、良好的伙食,這倆小子就像親麻菜見水,支愣起來,給點兒陽光就燦爛了,打起壞主意,尤其是張立志這小子,壓根兒不想跟著隊伍和日本人戰鬥,日本人是咱這樣打得過的?在這,喝酒不行,賭錢不讓,嫖女人沒地方,還不行撈外快,有啥意思,踅摸想跑,可基地防衛嚴密,沒逮著機會,這壞種那雙賊睛,盯上了基地的幾名女隊員。
基地的氣候溫暖如夏天,隊員們都穿著薄薄的衣裳,山裡的女孩子因為長期勞動的關係,身材發育的圓潤、豐滿,再加上每天的訓練,一身汗水,薄薄的衣裳被汗水溼透,曲線畢露,那**,那屁股、那小腰兒,那臉蛋兒,那面板,真他媽饞人!別看這幾個小妞才十**歲,出落得一汪水似的,尤其那個叫小玲的,可能是叫姓唐的那個小子給滋潤的,看得老子渾身冒火,更讓人憋不住,要是能把她上了,死也值得!
張立志這小子整天竟往這方面琢磨,有空沒空兒,找機會往這幾個女孩子身邊湊,那雙賊眼都帶鉤,恨不得把當場把她們的衣服扒下來,大幹一場,晚上做夢都跑了好幾回馬!
這幾個女孩子性格中,帶著天真的淳樸,山裡的孩子也沒那麼多彎彎繞兒,沒往壞處想,和新來的隊員們相處得很融洽,在她們眼裡,新來的隊員年紀比她們大不少,就像自己的哥哥一樣,新來的隊員們也拿她們當小妹妹待!
可哪知道有張立志和錢德福這倆壞種在那起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