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的典範,用句通俗的話講,那就是“多個腦袋差個性”,比親哥兒們還有親。
現在,小弟家的人,打了哥哥家的人,打得還挺狠,那就關起門來自家解決吧。
日本政府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日本國內甚囂塵上的喊打之聲,也偃旗息鼓,沒了動靜,那些狂熱的日本人,喝夠了清酒,用小腦袋一琢磨,政府不是說滿洲國是個比狗都聽話的好小弟嗎?
怎麼這小弟揍起哥哥來,下手那麼重,這麼狠,政府在欺騙國民的感情,被酒精壯起膽子的日本國民,又是群情激奮,抗議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不過這回是針對日本政府和關東軍。
又有幾個得了絕症的日本人,在****前自殘,以示抗議,弄得日本政府和日軍大本營焦頭爛額,痛苦不堪。
一面安撫國內可著勁兒鬧騰的國民,一面密令在中國的所有特務機關,務必查清此事,給國民一個交代,隨著高島野百合的死亡,這個秘密,也就湮滅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那份她判斷到達天津的,就是近年來,在滿洲風頭正盛的,抗日血手團首腦血手秋離的電報,正鎖在“菊之花”總部的保險櫃裡,菊之花的頭頭,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也不敢拿出來。
陰差陽錯,這封電報到達“菊之花”總部的時候,被情報分析部門的負責人判定為等級最低的情報,壓在一大堆公文底下,直道日租界事件發生了,這才想起來。
“菊之花”的大頭目,有苦難言,現在把情報送上去,不說日本國民能撕碎了他,就是政府和軍方也足以砍掉他的腦袋,他只有暗自發狠,把血手秋離定為“菊之花”的頭號追殺目標。
據說,日租界事件發生後,南京國府的蔣主席,把心愛的硯臺摔得粉碎,嘴裡連罵無數句“娘西皮”,把軍統局老大戴笠招來,一頓臭罵,責成戴笠迅速查清此事,是否是軍統局下屬機構的蠻幹。
他的剿共偉業尚未完成,此時決不能激怒日本人,連東三省丟了這麼大的事兒都能忍,下面的人不理解蔣主席的苦心啊
戴笠迅即急電劉成萬,查詢此事,心知肚明的劉成萬,把這件事推得一乾二淨,只是上報說,確係東北人乾的,至於來歷等無法查明,他心裡很是佩服秋離這個小老弟,當初讓自己置身事外,真是個明智的決定。
後來,根據日本政府的抗議電文,外交部幾個筆桿子,琢磨出了一份態度強硬的外交照會,把日本政府和日本國內的輿論,弄的徹底熄火,一點兒脾氣都沒有,蔣主席轉怒為喜,再次把戴笠招來,暗示他,軍統能否在東北組織這樣的勢力,找機會在各地日租界內鬧點事兒,牽扯日本人的精力和注意力。
此事再無頭緒,遂成民國天津十大謎案之首,留給人們的,只是各種猜測和演繹,並且在民間傳說若干種版本。
而惹了天大禍事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唐秋離,此時正在天津開往上海的客輪上,喝著清茶,悠閒的在輪船甲板上吹著海風,愜意的享受著陽光,饒有興致的看著報紙。
上海,號稱東方小巴黎,十里洋場,唐秋離拿著劉成萬的信,直接找到了劉成萬的同鄉好友,軍統局上海特區區長俞濟州,在他的幫助下,開始辦理各種手續。
要說這軍統局的辦事效率真是高,各種雜七雜八的繁瑣手續,到那都是直接辦理,大概也是軍統的門頭硬,一路綠燈,原本需要十幾天才能把利索的事情,只用了三天,就辦好了。
拿到直航德國漢堡的船票,唐秋離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一切都順利,就等兩天後登船。
晚上,他給秋泉打了一個長途電話,詢問天津現在的情況,和他估計的差不多,他特別叮囑秋泉,在天津的戰士,近期一定要注意隱蔽身份,利用在運河幫的公開身份,展開工作,針對日本人的各種行動,馬上停止,免得鬼子報復。
另外,抓緊聯絡在太行山區的戰士,儘快的找到部隊將來的落腳點,讓秋泉在華北的平津一帶,注意蒐羅各種軍工人才和情報骨幹,把部隊的情報網儘快建立起來。
站在錦江飯店的落地窗戶前,夜上海盡收眼底,到處霓虹閃爍,光陸怪離,十里洋場的夜晚,果真令人心神迷離。
山虎和巴特爾呆不住了,兩人一嘀咕,山虎讓巴特爾找唐秋離說,他也知道這小傢伙有這個面子,要是自己,還真不好說。
巴特爾在唐秋離那一央求,起初,唐秋離真不打算讓山虎和巴特爾他倆出去,大上海,啥事都有,這倆都是從山區出來的,沒見過大世面,別惹啥事或是吃啥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