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撕裂般疼痛,臉色由蒼白轉為鐵青,眼中射出逼人的寒光,一股殺氣頓時沖天般瀰漫開來,周圍的所有人,包括哪些外國人,就覺得呼吸一窘,心裡不自禁的打個寒戰。
那個叫高島的日本女人,驚訝的看了唐秋離一眼,眼中的警惕之色更濃了,那兩個日本軍官也是一愣,好濃的殺氣,這是在戰場上衝殺多年的鐵血軍人,和內功高手才能有的殺氣。
這個秋先生是什麼來歷?一個看似文弱的大男孩兒,怎麼會有鐵血軍人和武功高手的混合氣質?這個人不簡單,這是他們三個共同的感覺,又互相碰一下眼神,眼中的得意之色消失不少。
反正今天已經佔盡了上風,對於這個不瞭解底細的秋先生,還是不要貿然出手才好,所有,他們朝著唐秋離和小玲略一點頭,算是把這件事情放下了,同時,在其他列強面前,也把面子功夫做足。
總算他們挺知趣,知道進退,唐秋離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只有小鬼子再有進一步的舉動,哪怕是一句侮辱中國人的話,管他**的什麼國際形象,洋鬼子的看法,統統去他**的蛋,打殘這些日本垃圾再說,要不,他真怕這件憋出內傷來。
無論在那個時空,唐秋離的民族自尊和國家榮辱,都是他的心裡底線,突破這個底線,用他這件的話說,“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現在,他的心裡底線,已經處在斷裂的邊緣,只不過,觸及他心理底線的,是自己的同胞,讓他圖呼奈何
有此而產生的憤懣,無法排遣,讓他用想殺人的衝動。
那十個戰士,詫異的看著指揮長,很是不明白,指揮長這是怎麼了?眼前有小鬼子咋不讓動手呢?只有是一聲令下,三十秒之內,保管讓這幾個小鬼子變成屍體,他們都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唐秋離。
小玲和山虎在唐秋離的身邊時間長,他倆倒是理解唐秋離的做法,剛才那位會長的話,同樣使他們無法接受,心情也極度的難受,山虎身上的肌肉,漸漸鼓脹起來,幾乎撐破了西裝,好像一顆隨時都要爆炸的大號炸彈。
離山虎近一些的賓客,受他的氣勢所迫,畏懼的後退幾步,這個大漢,就像一頭暴怒的雄獅,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可怕的爆炸力,他們相信,只要這個大漢一擊,任何人都是死亡的結果。
小玲卻擔憂的看著唐秋離,遠異於平時的臉色,不由得一陣心痛,內心裡忽然有一種自責的念頭,都是因為自己,如果自己是個平常的女人,大概沒有這麼多的麻煩,她伸手握住唐秋離的手,感覺到戀人心中那不平的波濤,如山崩,如海嘯,如火山,在他的胸膛裡撞來撞去。
她把唐秋離的手抓得更緊,唐秋離感覺到了小玲的擔心,他常常撥出一口氣,身上的殺氣,慢慢消散,給小玲一個勉強的微笑,只是為了安慰戀人那受驚的心。
中外賓客也都身上一輕,那種無形的壓力全然消散,心裡鬆了一口氣,其實,那個也不想破壞今晚美好的氣氛,這件事,有了這樣一種近乎圓滿的結局,也是大家所希望的。
那些洋人,看向唐秋離的目光滿是讚賞,似乎對他的涵養和紳士風度很是欣賞,只是,目光之中那種憐憫,卻刺得唐秋離心在滴血,就像在暴風雨的夜晚,富有的鄰居,在自家別墅陽臺上,看著貧苦的鄰居,那不足以遮風擋雨的茅屋,在風雨中搖搖欲墜,卻不想伸手的那種憐憫。
國弱民貧,百年積弱,祖國何日強盛,讓列強不在高高在上的俯視自己的祖國,“啪”的一聲脆響,酒杯在唐秋離的手裡,化作片片晶瑩的碎片,就像一顆赤子之心,猛然碎裂,殷紅的鮮血,沿著修長的手指滴滴灑落,在潔白的餐布上,印成點點梅花,這種憐憫目光,使唐秋離受到了更加嚴重的傷害。
如果事情就此結束,世間便少了許多戰爭和殺戮,唐秋離也只能用漫漫時光,來消除今晚的心理陰影,在東北的戰場上,消滅更多的日本鬼子,消除心頭的遺恨。
那個小泉一郎,被其他的日本人救醒,匆匆的收拾了一下滿頭滿臉的果汁和沙拉,才露出個人樣,這個垃圾不知道,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許多事情。
昏頭昏腦的看看四周,發現自己的垃圾同胞都在跟前,膽氣大壯,還沒忘了花姑娘這個茬兒,帶著滿腔的怒氣,衝到了小玲面前,伸手去抓小玲的衣服,嘴裡還大嚷:“支那花姑娘,你的賠罪,跳舞的幹活,嗯”
這個日本垃圾的語氣裡,絲毫沒有尊重的意味,尤其是那個在嗓子眼裡擠出來的“嗯”,更是帶著狂妄和霸道,恐嚇和威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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