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的音樂在大廳裡迴盪,小玲越跳越放開心懷,和唐秋離的配合越來越默契,而且小玲還能適應各種風格的舞曲,這讓唐秋離無比的驚訝,作為從現代世界穿越過來的人,對於跳舞之類的活動,就像生活的一部分,習以為常。
可小玲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第一次就能很好的展現自己的舞蹈天賦,他不由得驚歎老天的神奇,而這個女孩兒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他的內心無比的驕傲,甚至很有成就感。
半個小時的時間,小玲從一個菜鳥級的舞盲,以令人大跌眼鏡的速度,成長為和唐秋離並肩的舞林高手,一曲終了,圍觀的戰士們暴風雨般的掌聲,把小玲從沉浸的意境中驚醒。
她的臉色紅潤,有一種運動後健康的美麗,戰士們高聲叫好,張院長跳的太好看了,其實,在這些戰士們的眼裡,根本分不清說所的跳舞是什麼玩意兒,就是覺得小玲跳的好看,賞心悅目。
晚八點,天津渤海大酒店,身穿白色侍者服的白俄侍者,迎進來一對讓他終生難忘的少女男女,儘管這個白俄侍者見過許多達官貴人,也見過所謂的影星、歌星,可這兩個人,還是讓他有一種瞬間驚豔的感覺。
侍者恭敬的把他倆送到大廳,這也是唐秋離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參加這種大規模的場合,他倆在大廳門口稍微停留了一會兒,大廳里人很多,男的衣冠楚楚,女的珠光寶氣。
這裡面還有不少外國人,以唐秋離的觀察力來判斷,至少有**個國家的人,個個趾高氣揚,唐秋離心裡忽然冒出一句話,**,新八國聯軍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且為君舞
第一百六十四章我且為君舞
在這些洋人跟前,還圍著不少中國人,一個個緊巴結著,那些洋人神態傲慢,帶答不理的,看得唐秋離心底直冒火。
他沒有想到,一個天津華商總會舉辦的酒會,會來這麼多的洋人,在他的潛意識中,比較討厭和洋人打交道,即便是在未穿越前,也是如此,從那些洋人的目光和神態之中,他總感覺到一些說不清的東西,刺激他的內心。
尤其是在穿越到這個年代之後,洋人的高傲和對中國人的偏見與蔑視,每每刺激他的血性和心裡的自尊,也讓他更加體會到,積貧積弱的祖國,只有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富國強兵,才能取得平的對話權,沒有國家的尊嚴,何談個人的榮辱。
他的目光在往裡面看,忽然身體一僵,殺氣控制不住的湧了出來,緊挽著他手臂的小玲很清楚,秋離只有在見到敵人或是他非常厭惡的人和事情的時候,才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機。
順著唐秋離的目光看去,小玲的身體也是一緊,他看到了幾個日本人,其中還有兩個穿著鬼子的軍裝,在東北,和鬼子打了好幾年,對這身屎黃色的衣服,小玲異常的敏感,那是對不共戴天的仇敵天然的仇視,她的手指緊緊抓住唐秋離的手臂,是那麼的用力。
剩下的那幾個日本人更好分辨,矮矮的個子,羅圈兒腿,偏偏還穿著西裝,渾身上下透著那麼彆扭,最醒目的是鼻子下面的那一撮酒瓶蓋似的鬍子,再加上毫不掩飾的驕橫和目中無人的狂妄,不難從人堆裡挑出這幾個非人類。
偏偏他們身邊圍著的中國人最多,一個個點頭哈腰、奴顏婢膝,瞧著就惡寒。
唐秋離深深撥出一口氣,強壓著內心的火氣,帶著小玲緩步走進酒店大廳。
門口的司儀接過請柬,高聲唱到:“秋先生攜夫人張女士光臨酒會”可能是他們來的較晚,或者是他們的名頭過於簡單,介紹上既沒有公司名稱也沒有頭銜。
酒會上正聊得熱乎的賓客,紛紛轉過頭來,想看看這位秋先生何許人也?亦或是何方神聖,竟敢姍姍來遲。
眾人但覺眼前一亮,似乎兩顆耀眼的星,忽然降臨到這裡,襯托得滿堂燈火略顯暗淡,那個男子年輕的讓人詫異,一身純白色的西裝,英俊、清朗、挺拔,儒雅的書卷氣卻掩蓋不住內斂的英氣,眼睛如晨星般明亮,在場的女賓們頓覺心頭一跳,似乎潛藏在心靈深處,某一處柔軟的東西被猛然撥動一樣,沒來由的心慌意亂。
這是一個在任何地方都讓人無法忽視的的男人,不,準確說,應該是男孩兒,他的年齡不會超過二十歲,他的目光掃視你的時候,猶若刀鋒般的實質,卻讓你感到他內心的坦蕩與真誠,這是個被造物主偏愛、讓所有男人都有些嫉妒的男孩兒。
緊挽著他手臂的那個女孩兒,一襲白衣黑裙,襯托她豐滿、柔軟的身軀,宛如綻放的雪蓮,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