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耕耘過無數次的殘花敗柳,而這個通訊女兵不同,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一經開發,果然是別有一番滋味,肌膚如雪,纖腰豐臀,**飽滿,拘謹中帶著奔放,端莊中帶著**,並且還獨自享用,不會人盡可夫。
把吉野歡喜的像撿到了寶兒,旦旦而伐,極盡**、下流之能事,直到昨晚接到了司令部的電報,把他從溫柔鄉中驚醒,才想起了還有大事兒沒幹。
反日武裝的主力部隊出現了,自己這頭等主力聯隊,沒有上乘表現,估計晉職的事兒有點兒懸乎,風聞自己有可能提升為旅團長,那就成將軍了。
吉野拿著電報,呆呆的做了一會兒,身邊的女兵裸露著雪白的豐乳,睡得正香,吉野心裡一陣氣惱,都是這個臭*子,迷得自己樂不思蜀,誤了要緊的事兒,這傢伙一腳,就把這個還在睡夢中的小女兵給踹到地上。
日本的男人都是這副德行,從來不認為自己會犯錯誤,錯誤都是別人的。
這個小女兵莫名其妙,不知道剛才還在自己嬌嫩的身子上,發*公牛般瘋狂的聯隊長,為何突然發火,委屈的淚水,在眼圈兒直打轉,可看著吉野那模樣,嚇得沒敢開口,乖乖的穿好衣服,溜回到集體帳篷,幾天的野合,宣告結束。
吉野收攏部隊,連夜出發,按照司令部的命令,往戰區急進,資金額傢伙心急火燎,生怕搶不上頭功,同時,他電令在山外待命的裝甲部隊和重炮兵部隊,迅速向自己靠攏,不過,他的這個舉動,到是逃脫了在原地被殲滅的厄運,也給唐秋離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緊趕慢趕,終於在今天下午,趕到了水曲柳大嶺,只有翻過這道低矮的土嶺,就能很快和裝甲部隊、炮兵部隊匯合,然後迅速趕往戰區。
在前沿的二支隊戰士,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鬼子兵的面目,和雜亂的腳步聲,看到他們沾滿灰塵的軍裝,甚至聞到了鬼子身上散發出的酸臭味,可是還沒有開槍的命令,戰士們緊握手中的武器,手心兒都沁出了汗水。
悶頭趕路的吉野聯隊,密集的隊形,已經漫遍了水曲柳大嶺前面的開闊地帶,只有幾十米遠,先頭部隊就可以越過嶺上最高點。
忽然,眼前迸發出耀眼的火光,天崩地裂的巨響,頃刻間響起,有如火山爆發,各種迫擊炮、步兵炮不斷地噴鋼吐火,無數條飛旋的彈道,划著死亡的曲線,爆炸激起的硝煙和塵土,遮蓋了六月午後的陽光。
戰鬥的訊號,彷彿電流一般,頃刻間啟用了寧靜的水曲柳大嶺,寬達三公里的正面,到處都是激烈的槍炮聲,前沿的各處火力點,輕重機槍暢快的狂嘯著,條條火舌,遊動著奔向鬼子的身體。
突然的打擊,給鬼子以極大的殺傷,每一發炮彈落地,都在鬼子的行軍佇列裡製造無人地帶,炮彈爆炸處,鬼子的殘肢斷臂、破衣爛衫漫天飛舞。
輕重機槍的彈雨過處,鬼子就像割倒的高粱杆兒一樣,一排排被掃倒,鬼子兵驚慌失措的躲避著、喊叫著,到處尋找掩蔽物,有的就地臥倒,憑著感覺放上幾槍。
等待他們的,不僅僅是無窮無盡的炮彈和子彈,還有滿天飛來的黑老鴰似的手雷,黑壓壓的往鬼子前衛部隊的頭上砸來。
戰鬥全面打響,蘇景峰的火力配備,收到了極好的效果,他讓炮兵專門負責打擊鬼子的後續部隊,前沿的步兵武器專門打擊鬼子的前衛部隊,炮兵先開火,把鬼子往前驅趕,使步兵火力發揮最大的殺傷力,到後來,光是戰士們扔出的手雷,就覆蓋了前沿的鬼子。
這突然的當頭一擊,把鬼子徹底打蒙了,吉野聯隊,就像一頭低著腦袋狂奔的野牛,一頭撞在厚厚的鐵板上,立時碰得頭破血流,眼冒金星。
鬼子潮水一樣退了下去,前沿陣地上,黃糊糊的都是鬼子的屍體,第一輪打擊,至少有幾百名鬼子,躺倒在異國的土地上,硝煙遮蓋的慘白陽光,是他們生命之中最後的記憶。
吉野聯隊畢竟是關東軍的精銳部隊,在最初的慌亂之後,迅速調整部署,就地修築野戰工事,各級指揮官大叫大嚷,很快就穩住了陣腳,望遠鏡裡,蘇景峰看到,在最後面的鬼子炮兵部隊運動上來了,一門門迫擊炮、步兵炮已經從馱馬上卸下來,忙著調整射擊角度。
鬼子要炮擊了,蘇景峰忙命令前沿的所有部隊,立即後撤到第二道防線,在那傻等著挨鬼子的炮彈,我才不幹呢,同時命令炮兵轉移到預備陣地,等鬼子衝鋒時,儘量壓制鬼子的炮火。
果然,前沿的部隊剛剛撤下來,鬼子的炮彈已經覆蓋了整個陣地,要說這小鬼子還真是訓練有素,這麼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