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0多人,是日軍“九·一八”事變以來首次受到的重挫,極大地打擊了日本侵略軍的囂張氣焰,延緩其侵略步伐,可是,國民政府卻坐視不理,不派援兵,馬占山孤軍奮戰,獨木難支,英勇的將士的鮮血,染紅了茫茫白雪,灑在了黑土地上,日本人卻不斷增派援兵,以主力師團投入戰鬥,抵抗多日,終因寡不敵眾,以失敗而告終。烈士的英魂,化為渺渺輕煙,融入藍天,守護著這塊黑土地。英雄遠去,又有多少人能記得他們的身影和慘烈的故事。
張少帥的幾十萬東北軍,手裡拿的槍,就像根燒火棍,十幾萬人,屁都沒放一個,被小鬼子兩萬多人,就像攆兔子一樣,追著跑,一股腦的跑到關裡去了,當兵的跑了,剩下的平頭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這美麗富饒的大好河山、白山黑水、沃野千里的關東大地、幾百萬的百姓、帶上祖宗的家業算是就這樣丟了。
日寇的鐵蹄佔領了這塊土地,佔了東三省。國破山河在,自古以來,闖關東的人,在骨子裡都有一些不甘受命運擺佈的特質,生活在東北黑土地上的人們,並不缺乏彪悍和血性,國土淪喪,異族入侵,在中華民族苦難深重的歲月裡,註定有英雄誕生,帶領不甘受外族欺壓和奴役的血性兒女,書寫一段抗爭的歷史,這是英雄輩出的年代!
我重生後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年多了。前世的記憶,卻一丁點都沒有忘記,點點滴滴,歷歷在目。
我叫唐秋離,在前世,是解放軍“狼牙”特種部隊的一名指揮官,上校軍銜,沒到三十歲,就是正團級,這在軍隊裡可不多見,那是要憑真本事的,我率隊參加過多次特種作戰任務,身歷險境,現在身上還有好幾處傷疤,幸虧臉上沒有,聽說,男人身上的傷疤,是男人的勳章,當然,地痞、流氓、黑社會的人身上的傷疤,不在此列,可以說,我是經歷過血與火歷練過的鐵血軍人。
我在家中是獨生子,父親是一位將軍,嚴格、嚴厲,以另類的慈愛伴隨我的成長,從打記事時起,父親就以一個軍人的標準要求我,走路要挺胸抬頭,目視前方,說話要簡潔明快,站有站像,坐有坐像吃飯時不許說話啊等等,看來,父親把我當成了他手下的一個兵。
從十歲起,每天早上的五公里越野,是我的必修課,要知道,我當時才十歲啊;母親是大學的教授,在她身上,我體會到了真正的母愛,我遺傳了母親的所有優點,善良、寬容、善解人意、博學。
在大學畢業那一年,懷著對軍人生涯的無限嚮往,步入軍營。可能是父親的那句話深深影響著我:“一個男人,如果沒有軍人的經歷,他的骨頭裡,會缺乏應有的鈣質”,使我對軍隊和軍人發瘋似的著了魔。我精通國術,幼年時,師從一位自然門大師,修煉自然門功法,內功深厚,在部隊幾年後,我又考上國防大學碩士研究生,主修戰役指揮和特種作戰理論,我有著良好的語言天賦,精通日語和英語,說實在的,學日語,不是喜歡,是為了瞭解那個島國上的瘋子們,除了av、女優和剖腹之外他們的內心深處,還有些什麼異樣的想法,業餘時間,我愛好鑽研戰爭史,尤其對抗戰史特別感興趣,常常幻想,如果我生在那個年代,我會怎樣?
良好的教育加上家庭環境的薰陶,儒雅的書卷氣加上鐵血軍人的氣質,形成了我獨特的魅力,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走在街上,注目率那是相當的高,特有面子,曾經有一家廣告公司,請我代言一款男士健康產品,條件相當誘人,我當然拒絕了,還是懼怕老爸的原因,如果接受了,被他老人家知道,恐怕我會死的很慘,再說了,也與我軍人的身份不適合,我是一個很有紀律性的人,但心裡還是覺得有一絲可惜,那可是好多鈔票哎!
我的前途一片光明,生活是多麼的美好,最近,媽媽單位的王姨,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見了兩次面,印象不錯,這不,我正在去和她見面的路上,結果,發生了這件事,我穿越來到了1932年的東北松花江邊上的一個村子裡,我的前途,我的女孩,我哭,靠,賊老天,莫非我前世與你有過節,這樣整我,我鄙視你!!!!
第二章 穿越前的記憶
第二章穿越之前的記憶
“轟“………,我覺得我的身體像一片羽毛一樣,輕飄飄的飛向遙遠未知的黑暗。意識之中,靈魂“錚”的一聲出竅了,就像在耳邊吹響一塊大洋的聲音,前方是一條長長的隧道,望不到盡頭,幽暗之中,似乎有著七彩虹一樣的彩雲在周圍縈繞,我的意識沿著隧道不停地飄向遠方,未知的遠方,父母的面容、親人的身影、戰友的形象、還有那個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