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從手槍、步槍到輕重機槍、迫擊炮,應有盡有,都能開個蘇式和日式武器博覽會。
唐秋泉把四個分隊,分為五個人為一隊的小組,儘量擴大偵察範圍,兩個多月的時間,秋泉就坐鎮在dong內指揮所有的行動,也許是兩個多月的磨練,秋泉原本冷厲和寡言的xing格,更是愈加厲害,還增添了許多的不動聲sè。
他一直認為,小秋把自己放在這裡,絕不會是一步閒棋,知道沒有到動用的時候,閒下來的時候,他也常常想,“自己這個堂弟,身上有太多讓接觸他的所有人吃驚的地方了,也怪了,每一步都看得那麼準,比如說這一次的任務,兩個多月以前,他就會預料到將要發生的事情。”
他指揮特戰小組,在中蘇邊境四處點火之後,再一次把部隊都召集在一起,看著自己的部下,秋泉一貫冷厲的臉sè,也不禁lu出微笑,一多半的戰士,倒是便衣打扮,穿著五huā八mén,有兩個可能是幹上了殺豬這一行,遍佈油點兒的夾衣油光錚亮,大老遠就能聞到燻人的氣味。
更多的便衣戰士,是獵人打扮,秋泉臉上的笑意,一閃即沒,他命令戰士們休息,將四個分隊長jiāo到一起,商議了好一陣子,師長的第二道命令到了,繼續點火,夜幕降臨在東北的大森林之中,戰士們已經吃過晚飯,帶著期待的心情,聚集在一起,小聲談笑。
夜風掠過樹梢,發出低沉的嘯叫聲,不時有一兩聲野獸的嚎叫,襯托得山中更加寂靜,晚上九點多鐘,戰士們一隊隊潛出山dong,他們手裡的武器各不相同,一半拿著的是蘇式武器,一半拿著的是日式武器,還帶著各式的軍裝,這一次,秋泉親自帶隊出發。
八月二十四日夜,暗淡的星光,更顯得夜sè深深,中蘇邊境界河綏芬河,已經到了秋季,河水落了許多,深達數丈的河水,現在勉強可以沒人,兩岸luolu出大片的沙灘,在夏季河水暴漲的時候,衝下來的樹木,luàn七八糟的堆在河岸邊,如同夜sè中一頭頭猙獰的怪獸,岸邊樹林中,幾隻夜梟的啼叫,更增添了yin森森的氣氛。
因為發生了昨夜襲擊事件,蘇聯這一側的戒備程度明顯增強,巡邏隊的密度大幅增加,反而是中國那一側,也許是日本人為了表明一種姿態,沒有改變原有的巡邏規律,甚至還有意減少了巡邏隊的次數。
特戰第九分隊分隊長楚天中校,帶著他的小組共五十九人,就潛伏在綏芬河靠近中國邊境的一側,密切觀察對面的動靜,在這支隊伍裡,還有五個被捆得跟粽子似的日軍士兵。
一隊蘇軍巡邏兵腳步“嚓嚓”的走過,蘇聯大兵特有的靴子,踩在沙地上,在寂靜的夜晚,聽得格外清晰,蘇軍士兵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楚天低聲命令到:“行動”戰士們悄然潛出,撲入河水中。
秋季的河水,刺骨的冰涼,楚天的身體剛進入水裡,不自禁打個哆嗦,他身後,是五十九名戰士,一行人悄悄的往對岸mo去,到了河中間,冰冷的河水,已經沒過頭頂,再有幾十米遠,就可以登上對岸的沙灘。
意外情況出現了,一陣俄語的jiāo談聲,由遠及近傳來,楚天一愣,按照蘇軍巡邏隊的規律,還得十五分鐘後,下一支巡邏隊,才會到達這個位置,怎麼還有老máo子兵?
他揮手命令小隊停止渡河,冰冷的河水,不斷沖刷戰士們的身體,腳步聲更近了,還有菸頭一閃一閃的亮點兒,而且是逐漸往岸邊而來,隨即,俄語的jiāo談聲,肆無忌憚的大笑聲,衝擊戰士們的神經。
腳步聲在河岸邊停下,打火機光亮一閃,看見三個蘇聯士兵,在哪chou煙,只要其中一個是蘇軍士兵,拿手電筒隨意往河面一照,楚天小隊五十幾人,根本無法遁形,齊脖子深的河水,本來就很難控制住身體,任何異常的聲音,都會驚動這三個蘇軍士兵,何況還有五個日軍俘虜,這五個傢伙,只要掙扎濺起水聲,小組就會暴lu目標。
就憑著特戰隊員們的身手,幹掉三個蘇聯士兵,比掐死三隻螞蟻還輕鬆,可這樣一來,今天的行動就得被迫放棄,小隊還有幾十公里的滲透任務,這三個蘇軍士兵,大概是在巡邏途中溜號,到那個野店喝完酒,又與姑娘們調完情,心情大好,談興頗濃。
說著說著,竟然在河岸邊坐下來,已經過去了五分鐘,幸好,五個日軍俘虜,被戰士們抓的即緊,沒有壞事兒,這漫長的五分鐘,讓楚天焦急萬分,再有十分鐘,大批的蘇軍巡邏士兵過來,用手電筒往河面照,那是必須的程式,自己的小隊,就成了活靶子。
他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