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找這麼好的練習活靶子,在他看來,支那人也就用這麼點兒用場。
一個日軍少佐,高舉指揮刀,狼嚎似的一聲命令:“殺機給給!”,第一排的日軍士兵,挺起手裡的三八槍,以突刺的姿勢,猛地把刺刀刺進粟城平民的胸膛,被刺中的人,瞪著痛苦的眼睛,不敢信心似的看著奪取他們生命的鬼子兵。
鮮血浸透了衣衫,聞到血腥味的日軍士兵,骨子裡的兇殘被徹底激發出來,嚎叫一聲,拔出刺刀,緊接著又刺進手無寸鐵的中國平民的胸膛,第一排粟城平民睜大不甘的眼睛,似乎要把這群野獸的臉,牢牢記在心中,頹然的倒下了,許多人還在地上痛苦地痙攣著。
接著,就是第二排日軍士兵,在無辜的平民身上,做著同樣的殘暴行徑,人們終於被驚醒了,目睹慘景,他們知道,每個人都要面臨同樣的遭遇,絕望、瀕死的恐懼,壓倒了他們內心的畏懼,人群湧上前去,和日軍士兵扭打在一起。
松下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沒有料到,支那人還敢反抗,這是對大日本皇軍的挑釁,被人群圍住的日軍士兵,狼狽不堪的退了出來,個個衣裳不整,有六七個倒黴的傢伙,被毆打的半死,結果年輕人,撿起日軍士兵的槍支,對著敵人就開火。
可是,沒有摸過一次槍,他們不知道如何才能射出憤怒的子彈,四周的機槍,恐怖的吼叫起來,人群被成片的打倒,屠殺進行了整整三十多分鐘,幾千無辜的粟城平民,就這樣被野獸般的日軍屠殺。
負傷沒有死掉的平民,被已經殺紅眼的日軍士兵拖出來,砍掉四肢,釘在牆上,更多的被日軍士兵用各種手段折磨致死,血流成河,空氣中,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死難的無辜百姓,屍體層層疊疊,朗朗青天,見證了這一幕慘絕人寰的人間慘劇,記錄了這些日本野獸的暴行。
松下清一滿意的看著地上中國平民的屍體,他覺得心氣兒順了很多,把目光轉向已經被嚇呆了的幾百名年輕的女人,這是松下留給自己和部下的禮物,十幾天沒有見到女人計程車兵,一定會對長官感激涕零,松下為自己的周道考慮,甚至小小的激動了一把。
撲上來的日軍士兵,幾個一夥,把女人們拖進旁邊的空屋子裡,日軍士兵野獸般的狂笑聲,中國女人淒厲的哭喊聲,充肆著空蕩蕩的粟城,她們的親人,就躺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松下沒有急於享受,細心的部下,已經挑選了兩個最漂亮的支那少女,專門歸聯隊長閣下享用。
松下在欣賞這動人的旋律,支那女人的慘叫聲,比音樂還有悅耳,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有權利享用這塊土地上的一切,包括這裡的女人,有權利支配一切,包括他們的生命,和她們女人的**。
唐秋離率領警衛大隊和特別警衛營,共一千三百多名戰士,一路未敢休息,狂奔粟城而來,遠遠地看得見粟城古老的城牆,並沒有聽見槍聲,隨風飄過來一絲絲淡淡的血腥味,唐秋離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和身邊的山虎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看到了內心的擔憂。
久經沙場的山虎,和唐秋離的想法一樣,從這淡淡的血腥味裡,嗅到了不像的預兆,沒有幾千人的流血,隔著很遠,不會聞到血腥味,難道城裡發生過大規模戰鬥,按照時間推算,粟城縣的地方部隊,應該趕在自己的前面,為什麼沒有見到一個人?
更近一些,從望遠鏡裡,唐秋離看到城門外近百具屍體,他們身上的軍裝,說明了身份,城牆上,一個已經死亡的人,更是觸目驚心,他的心裡“咯噔”一下,事情也許還要更糟糕。
一個排的戰士,小心的搜尋前進,逐漸往城門接近,忽然,城牆上射來密集的子彈,最前面的幾名戰士被擊中,此時,顯示出了獨立師戰士的軍事素質,幾乎在槍響的同時,前面的戰友倒下了,剩下的戰士,立即以嫻熟的戰術動作,尋找一切可以利用的地形,手裡的衝鋒槍,在臥倒的同時,已經朝著城牆上的日軍,噴射出密集的子彈。
隱蔽進城,已經沒有可能,唐秋離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衝進城去,希望看到鄉親們還沒有遭到日軍的毒手,“攻擊!”他短促的下達命令,根本沒有考慮和日軍相差懸殊的兵力,實際上,他也不知道佔領粟城的日軍,究竟有多少兵力,那是整整一個聯隊,六幹多人,是他帶領的兵力六倍以上。
下達完攻擊命令,他摘下唐龍槍,腳步一滑,已經衝在戰士的前面,眼前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不用細看就知道,一定是山虎這傢伙,又再替自己擋子彈了,而且,左邊是付剛、付強哥倆,右邊是八個貼身衛士,唐秋離一陣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