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二旅這些蒙古漢子,會掌握最佳的節奏,一步步把馬家軍騎兵,yin*到阻擊地域。
佟巴圖對給他的騎兵旅這樣的任務,十分的不爽,蒙古騎兵,面對敵人的時候,只有勇敢的衝鋒,哪怕當場是戰死,也絕沒有不戰而逃的習慣,這會辱沒了祖先。
唐秋離告訴他,這就是任務,別的騎兵旅,對於他們的騎術,我還真有些不太放心,別誘餌沒做成,反倒成了人家嘴裡的肥肉,只有你佟巴圖的騎兵二旅最合適。
提醒你,決不可接戰,要偽裝成看到對方實力太強,落荒而逃的樣子,佟巴圖不情願的接受了任務,他在馬上一邊賓士,一邊回頭看著那些猖狂之極的馬家軍騎兵,心裡直咬牙,要不是師長下了死命令,你們這些傢伙,我還真想碰一碰。
狂追猛攆的馬家軍騎兵,抱著一種老鷹捉小雞的心態,把戰馬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可是,他們是長途奔襲,一夜的急行軍,人和馬的體力消耗都很大,而佟巴圖的騎兵二旅,是以逸待勞。
一啟動,馬家軍的騎兵,在速度上就吃了虧,眼看著距離越來越遠,中央軍的騎兵,逃進了山口,眨眼就看不見蹤影。
第一攻擊波的馬家軍騎兵,卻不得不緊急勒住馬韁,戰馬人立而起,險些把這些騎兵拋到馬下,在他們面前,赫然出現一條寬有三丈,深有一丈的壕溝,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礙。
第一攻擊波的馬家軍騎兵,被壕溝阻擋,前進不得,急的沿著壕溝來回奔跑,試圖找到一條通道,他們很奇怪,中央軍的騎兵是怎麼過去的?
在他們團團轉的奧候,第二攻擊波的騎兵也趕到了,接著是第三波,四萬多騎兵,被壕溝阻擋,擠作一團,隊形混亂,馬擠馬、人挨人。
忽然,悶雷般的巨響,從對面的陣地上發出,無數發怪嘯著的炮彈,落在密集的騎兵大隊之中,硝煙瀰漫,戰馬的哀鳴和被拋上半空的屍體,化作漫天的血雨。
驟然而發的炮擊,把四萬多馬家軍騎兵,籠罩在死亡的鋼鐵彈片之中,把密集火力打擊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
平心而論,如果唐秋離手裡沒有這些火炮,他是不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打這一仗的。
那條寬闊的壕溝,是幾萬名戰士,連夜挖掘出來的,就是為了佟巴圖,把馬家軍的騎兵,yin*到炮擊的地點之後,一方面是為了阻擋騎兵衝鋒,另一方面使馬家軍的騎兵,聚集在一起,使炮火的殺傷力,達到最佳的效果,此舉果然奏效。
馬家軍的騎兵,在炮火打擊之下,只有四散逃命份兒,他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猛烈的炮火,騎兵的衝擊力和人數上的優勢,在鋼鐵彈雨之中,顯得那麼渺小,那麼蒼白無力。
快跑,離開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一聲巨響,身邊的同伴,成了一堆碎肉,沒有來得及慶幸,一發炮彈落在面前,呼嘯旋轉的彈片,整個切進他的胸膛,這個馬家軍的騎兵,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臟被切割,然後破碎的聲音,失去生命的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胸膛湧出的鮮血。
而後,一頭栽到馬下,眼眸之間,凝固著無比的驚駭,四周,是連綿不斷的炮彈,爆炸後激起的土柱,這一切,已經和他無關,只有失去主人的戰馬,回頭凝望他一眼,隨即被巨大的爆炸聲,驚得狂奔而去。
等馬鴻逵和馬步青,聽到前方山崩地裂般的巨響,帶著八萬多步兵,氣喘吁吁地趕到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這兩位西北風雲人物驚呆了。
只能用屍橫遍野來形容,而且大部分都是看不出個數的屍體,鮮血,無盡的鮮血,把黃土地染成了刺目的褚紅色,戰場上的硝煙,還未散去,他們的四萬騎兵,已經不復存在,逃回來和跑散的,不過一萬多人和馬而已。
而去都是建制不全,成了一盤散沙,毫無戰鬥力可言,馬鴻逵想找到他的參謀長,詢問事情的經過,可惜的是,他永遠也沒有辦法找到,參謀長已經被炮彈撕得四分五裂。
唐秋離一次兇猛而密集的炮火打擊,就讓三馬喪失了最精銳騎兵,奪走了他們賴以開疆闊土,坐地稱王的本錢。
輸紅眼的馬鴻逵和馬步青,指揮八萬多大軍,採用人海戰術,從早上到中午,對獨立師打扮梁防禦陣地,進行了十多次師級規模的進攻。
仗已經打到這個份上,不可能停手,如果此時退兵,丟掉的不僅僅是幾萬騎兵,還有三馬的腦袋,一口氣硬撐著馬鴻逵和馬步青,一定要打下去,老子手裡還有本錢。
小小的打扮梁地區,立即變成一片火海,即便是強勁的西北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