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本來,還有八門九二式步兵炮,可以拆開由四匹馬馱著,佟巴圖嫌棄太重、浪費馬匹沒要,他可不知道,這些,對巴根那產生的震撼力有多大。
佟巴圖見到炮兵準備就緒,淡淡的命令到:“全覆蓋炮擊,一個活口不留”就這麼兩句話,等於宣判了六七百個日軍士兵的死刑,一陣猛烈的炮擊,不大的日軍營地,立即陷入一片火海和硝煙之中,彈片橫飛,火光閃閃,日軍士兵被炸的實在受不了,組織突圍,等待他們的,是輕重機槍迎面射來的密集彈雨。
二十幾分鍾後,炮擊停止,輕重機槍也不再掃射,沒有一個日軍士兵衝出來,硝煙散盡,幾十個戰士下馬,無精打采的去打掃戰場,按照他們的經驗,裡面什麼都不會剩下,至於那些三八槍,戰士們還看不上眼,無非是查查小鬼子血肉模糊的屍體,給命大還沒有斷氣的小鬼子傷兵補上幾槍,這活兒沒意思極了。
這就完了?巴根那大張著合不攏的嘴,那可是六七百個日本兵啊,要是讓自己的部隊來打,不搭上一百多條人命,沒有個大半天的功夫,根本拿不下來,可人家就二十多分鐘,佟巴圖看著巴根那的模樣,咧著大嘴笑了,他猜出巴根那的心思了,拍拍他的肩頭說道:“老弟,別眼饞,很快,你的旅就全都是這樣的裝備。”
巴根那如夢方醒,自己選擇的道路,看來是走對了,那位沒有見面的唐師長,好大的手筆啊,騎兵二旅在承德繼續肅清殘敵,抓捕漢奸和偽軍,等到於光涵帶領三個旅的步兵趕到承德的時候,佟巴圖已經把承德打理得井井有條,秩序井然。
於光涵埋怨佟巴圖,“佟旅長,你就不能等我到了再打承德,咋說也得給我留下一口啊,你倒好,一股腦全吃了,也不怕消化不了,”都是老熟人,於光涵在獨立師任參謀處長的時候,和各旅長沒少打交道,佟巴圖也不客氣,“於參謀長,誰讓你們步兵腿腳慢了,這叫誰趕上誰吃頭一口,小鬼子太少,對不住了,咱全包圓了”
承德順利攻克,部隊休整一天之後,按照計劃,南下遵化、唐山一線,於四月底佔領冀東重鎮唐山,佟巴圖和巴根那的騎兵部隊,前出至山海關一線,監視關東軍的動向,沿途,對偽冀東防共自治政府的部隊,進行了無情的打擊,走一路打一路,攻城破寨,所向披靡。
冀東防共自治政府那些拼湊起來的保安部隊,在九千多騎兵浩大的聲勢之下,望風而逃,看到遮天蔽日的塵土,還沒有見到騎兵的影子,早就棄城而逃,頓作鳥獸散,大漢奸殷汝耕,早就逃進天津城,他不甘心的自語,怎麼就這麼倒黴,得罪了唐秋離這個大魔頭,隔三差五的在自己地盤上來一下。
這樣折騰下去,連個冀東土皇帝也做不消停,他不能不逃,冀東處在平津和東北之間,歷來是日軍最為放心的安全之地,再加上有殷汝耕這個鐵桿漢奸替日本人打理,日軍根本沒有把兵力放到冀東一帶,無非是一些憲兵之類的部隊,被佟巴圖輕輕一掃,就灰飛煙滅了,沒有日本人保駕護航,殷汝耕能不尿褲子嗎?
於光涵兵進唐山,立即分兵控制欒東、灤縣、趙各莊、唐山一帶的大型煤礦,按照師長唐秋離的命令,凡是不能為獨立師所用的礦藏,一律不留給日本人,也是為了切斷日本人掠奪中國資源的渠道,成噸的炸藥放在各個煤礦的礦井裡,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了兩天兩夜,冀東的煤礦,全都化為一片廢墟,要是想恢復正常生產,沒有個兩三年的功夫,日本人別想從冀東拿走一塊煤炭。
所有的機器裝置,早就由周玉山的運輸部隊運走,他是最愛幹這樣的活計,把各煤礦搜刮得日本人看見就掉眼淚的程度,那些煤礦工人和他們的家屬,也得到了妥善安置,願意參加獨立師的,立即招收,拖家帶口的人,獨立師後勤部發給路費,投親靠友,或者是去太行山、陝西、定邊定居。
這一下,於光涵發了大財,光是身強力壯、成分好,有組織紀律觀念的煤礦工人,就招收了四萬多人,編成三個新兵旅,就地訓練,暫時跟隨部隊行動,之後,於光涵部隊,隱蔽運動到天津外圍,等待進攻天津的命令。
蘇魯機動兵團橫掃熱河、冀北、平北、冀東的時候,攻擊保定的三個旅部隊,也在同一時間,對保定之日軍,展開猛烈進攻,保定是日軍在冀南平原,除石家莊之外另一個重要戰略要點,是平津保三角地區的重要一角,衛護平津南大門的安全。
此為華北日軍重點設防城市,日軍防守力量原為一個守備隊的編制,相當於加強旅團級別,兵力為一萬八千人左右,由於岡村寧次搞的掃蕩太行山軍事行動,使用的兵力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