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經驗,坦克基本被分散到各個步兵大隊,用以掩護步兵衝鋒,這是基於中國戰場的實際情況決定的,當時的中**隊,包括**部隊,連火炮都極少,更談不上反坦克武器之類的,在正面戰場上,往往使用兩三輛坦克,就可以突破中國守軍一個團甚至是一個師的陣地。
中國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軀,拿著集束手榴彈,用多條性命,換來炸燬一輛日軍坦克的戰績,現在,日軍指揮官,採取的就是這樣集中使用裝甲力量的陣勢,並且坦克的隊形極為密集,他的用意是,在進攻的道路上,豎起一道活動的鋼鐵屏障,最大限度的減少士兵的傷亡,同時,對防守的支那士兵也是一種震懾,說不定他們會嚇得放棄陣地,抱頭鼠竄了。
理論上不錯,可唐秋離這個怪胎指揮下的部隊,早就把如何消滅日軍坦克,作為最基本的戰術理論,傳授給各級指揮官,對付這些噴鋼吐火、張牙舞爪的鋼鐵怪物,獨立師的部隊,至少有十幾種辦法來對付,相比較同時期的德**隊,小鬼子使用裝甲力量的水平,連幼兒園級別都算不上。
幾百輛坦克,齊頭並進,間隔的距離不到三米遠,陣勢的確威風,已經進入到中**隊的輕重機槍射程之內,往日哪種暴風驟雨般的子彈,打在坦克裝甲上,濺起道道火星,不損分毫,日軍指揮官的臉色愈發祥和起來,日軍士兵的膽氣更壯,喊殺聲一時甚囂塵上。
大地顫抖,朗朗的日光下,中國守軍陣地後方,騰起大片淡藍色的煙霧,肉眼可見的金屬彈丸,帶著劃破空氣的刺耳尖嘯,從空中落下,粗大的煙柱,烏龍般直衝雲霄,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衝擊耳膜,炸點連成一片,日軍坦克縱隊,立時淹沒在閃閃火光之中。
最少幾百門大口徑火炮齊射,對於被歐美各國蔑稱為薄皮鐵棺材的“伊豆”系列輕型坦克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大口徑炮彈巨大的威力,撕裂了日軍伊豆坦克薄薄的裝甲,撕碎了裡面的日軍坦克兵,更多的日軍坦克被擊中起火,炸斷了履帶,炸的肚皮朝天,翻轉過來。
有的日軍坦克被炮彈直接命中,炮塔氣吹似的飛上天空,到處都是冒著黑煙,冒著火苗的日軍坦克,不走運的,炮彈鑽進坦克內,把坦克撕得四分五裂,日軍坦克兵身上帶著火苗,慘叫著跳出車外,卻逃不過漫天飛來的炮彈,不時有坦克內被高溫點燃的彈藥殉爆,坦克炸成一團火球。
跟隨在坦克後面的日軍步兵倒了黴,被淹沒在火山爆發般的炮擊之下,目睹這一切,日軍指揮官的臉色慘白,額頭的冷汗不受控制的流下來,可怕極了,支那軍隊的指揮官,竟然用這麼猛烈的炮火,來對付坦克叢集的進攻,自己的殺手鐧和最後一張王牌完了。
他頹然的跌坐在炮彈箱子上,冒著黑煙,閃著火苗的坦克,在支那軍隊炮火之下,滿天飛舞,承受地獄般煎熬計程車兵,刺痛了他眼睛的同時,更刺痛他的內心,這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儘管他知道,這是號稱支那魔鬼,華北皇軍人人畏懼的唐秋離獨立師部隊,他還是夢囈般的喃喃自語,可怕的對手
殘餘的日軍坦克,見到苗頭不對,自己儘管有渾身的鋼鐵,還是成了活靶子,慌忙掉頭,準備逃離這可怕的屠場,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各旅反坦克槍分隊,在炮擊的時候,已經運動到陣地前面,幾支槍瞄準一個目標,把一道道金屬射流,送進日軍坦克內。
炮聲停息了,戰場上到處都是燃燒著的日軍坦克,一個旅團幾百輛坦克,沒有一輛逃回去的,都成了戰場的的一堆廢銅爛鐵,伴隨坦克進攻的幾萬日軍步兵,逃回去的,不過一多半而已,剩下的,都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屍體。
這一天,被稱為蘇魯機動兵團最痛快的一天,消滅了日軍一個坦克旅團,幹掉了一萬多日軍步兵,戰報電告給師長唐秋離,正在吃飯的他,馬上扔下飯碗,親自給唐秋生髮去賀電:“欣聞你部全殲日軍坦克旅團,此為石家莊戰役最大之勝利,為日後我軍在平原地區作戰,提前掃除了障礙,通令嘉獎蘇魯機動兵團全體將士”
參謀拿走電報稿,唐秋離意猶未盡,嘴角浮起微笑,秋生哥指揮作戰的藝術,越來越純熟了,他手下這幾員各統重兵的大將,作戰風格各有千秋,他一直認為,秋生哥的指揮風格,老成持重,謹慎有餘,稍微欠缺剛猛,現在看來,這種看法得推翻,自己是不是該帶著梅婷和梅雪,回定邊休長假,把戰場指揮權完全放手?
心情大好的唐秋離,一轉頭,看到梅雪清澈的美目,不錯眼珠地盯著來回走動的自己,伸出有力的手臂,把梅雪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子,抱在懷抱,大嘴湊上梅雪嫣紅的嘴唇,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