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殲滅戰沒有把握,搞不好。會打成夾生仗,撐壞了肚皮,四五萬蘇軍,一口吃不下。我老劉還沒有貪心到這種程度!”
“如果在天亮之前,解決不了戰鬥,北岸的蘇軍增援上來,咱們可就麻煩!搞不好,被蘇軍包了餃子,所以,我的意見是,將蘇軍趕回北岸去,這樣有把握,歐陽旅長,你的意見呢?”
說完,把電報遞給了歐陽一山,等著這位副總指揮的意見,歐陽一山看完電報,回答道:“劉總指揮,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見,其實,將蘇軍趕回北岸,正是我們此次反擊戰要達成的目的,劉參謀長,給師長回電,色愣格河戰役指揮部全體成員,認真研究了師長的命令,認為,以將南岸之蘇軍部隊,驅離現有陣地為穩妥。”
“劉參謀長,就這樣給師長回電吧,”然後,歐陽一山看看劉弘章,接著說道:“劉總指揮,你認為這樣回電可以嗎?”
劉弘章笑罵道:“該說的,你都說完了,還徵求我的意見!然後,對劉成林說道:“參謀長,馬上向部隊下達作戰命令,凌晨兩時整,發起反擊戰,外蒙古邊防軍的部隊,要派專人攜帶書面命令,當面傳達,不能打電話通知,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成林當然明白旅長的意思,笑著點頭走了,歐陽一山看看劉弘章,揶揄著說道:“沒看出來啊,你劉老兄還挺細心的!”
劉弘章略帶得意的說道:“那是,我老劉考慮問題,從來都是細緻的,兩支部隊,第一次聯合作戰,可別讓孫振邦的部下,認為咱們擺老大的嘴臉,指手畫腳的,這不比你我之間搶任務,怎麼吵吵,也翻不出直屬兵團這口大鍋去!”
外蒙古庫倫,外蒙古戰役指揮部,唐秋離看著劉弘章發來的電報,對參謀長趙玉和說道:“這個劉弘章不錯,很有頭腦,也夠冷靜,看來,是我有些不冷靜了,玉和,給劉弘章回電,同意他們的作戰方案!”
西北風愈發的強勁,將色愣格河泛著寒氣的水汽,吹到南岸,黑夜之中,河水發出的咆哮聲,愈發的襯托了夜的濃重,蘇聯外高加索軍區在南岸的部隊指揮官瓦德金少將,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看看距離自己不過幾百米的獨立師部隊陣地,黑夜之中,如同蹲伏的怪獸一般,多少有些心神不寧。
先後兩批,十五個團五萬多人的部隊,孤懸在南岸,已經一天多的時間了,期間,向獨立師的陣地,發起了無數次的進攻,可每一次,都碰得頭破血流,不能說部隊沒有盡力,然而,由衝鋒槍、步槍和手雷組成的防線,卻巋然不動,每一次進攻,迎接自己部隊的,是無窮無盡的彈雨,黑老鴰一般的手雷。
在此次南下收復外蒙古之前,瓦德金少將透過情報部門瞭解到,外高加索軍區部隊的對手,是那個中國人唐秋離的二流部隊,二流部隊是個什麼概念,老軍伍出身的瓦德金少將,自然明白,意味著,對手戰鬥力絕對不夠強悍,其中,也說明了對手武器裝備的薄弱。
而且,還是以騎兵部隊為主,騎兵,瓦德金少將曾經對此嗤之以鼻,也許,倒退十幾年的時間,騎兵部隊會成為戰場的主宰,成為步兵的噩夢,可現在嗎,面對機械化兵團的鐵甲洪流,騎兵只能被淹沒在戰爭的漩渦之中,被坦克和裝甲車,碾得粉身碎骨,騎兵,應該是個被戰場淘汰的兵種。
但渡河戰役打響之後,瓦德金少將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嚴重,在坦克炮火的掩護下,自己指揮部隊強渡色愣格河,付出了傷亡之後,終於在南岸站住了腳,沒有看到一個騎兵,一匹戰馬,面對的,是堅固的工事,是太多自動武器組成的火網,部隊被迫止步於此,再也拱不動半步。
而且,戰場態勢對自己極為不利,外蒙古邊防軍的部隊,居高臨下,火力可以輕易的壓制自己的部隊,哪怕是有一個士兵。暴露在簡易工事外面,都會招來一陣子彈,如果現在,有誰當著自己的面兒,說堵住南岸通道的中**隊,是二流部隊,是騎兵部隊,瓦德金少將絕對敢噴他一臉口水,並大罵一句“放屁!”
今天下午的進攻,擔負火力掩護,起決定性作用的坦克部隊,被獨立師的轟炸機,炸得人仰馬翻,躲得不見了蹤影,瓦德金少將的心,就懸起來,自己知道,部隊能在南岸立住腳,依仗的是什麼。
沒有了坦克炮火的掩護和壓制,獨立師部隊的子彈,能把幾萬士兵壓得抬不起頭來,處於被動挨打的地步,自己的部隊,攻不破獨立師部隊的陣地,可那些中國人,也無法對自己的部隊進行反擊,戰場處於暫時的僵持狀態,但是,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漫漫長夜,孤軍守在南岸,真是個苦差事,”瓦德金少將不